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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部分

府。

可整個八州在地圖上看;就象一條斜斜的臥蠶一樣;纖細而扁長。

只要出其不意;將三里坡佔領;然後大軍從蘭州開撥;駐紮三里坡。而且三里坡有幾口山泉;不怕對方切斷水源;同時兩邊坡度峭拔;過去是望盤川與八溪川;易守難攻。

宗楚客眼睛一亮;可他突然想起來;問道:“但這樣;我們必須橫渡黃河。”

王畫不但善長用火;也善長用水;大軍渡河還真不安全。

劉景仁答道:“細卵石河之戰不可複製;那一帶人煙稀少;水勢平坦;而且河水淺;可以築壩。但黃河兩岸人口繁多;築壩也不易保密。況且黃河的深度與水流;他想築壩都不行。”

黃河在這一帶也有許多平緩的地方;也不算太寬;但遠不是細卵石河所能相比的。確實;就是給王畫無限的勞力;一時半會築不起這道堤壩;或者乾脆來說;王畫就沒有這個本事;在蘭州這段黃河河面上築壩。

“而且所行的地方大多數是在臨州境內。”劉景仁說到這裡;他眉頭跳了跳。雖然這條主意很妙;可是想到對方的神鬼莫測;又提醒道:“宗總管;光靠我們一路人馬;還是不能擊敗對方。”

王畫這一戰真正打出名聲了。

以前那些戰鬥;都不算真正大規模的作戰;就是去年;也是將坌達延的數萬大軍;分幾次切割的。而這一次是整整九萬人包了餃子。

宗楚客會意;他立即用快騎;通知常元楷;常元楷不是郭元振;聽到宗楚客的命令後;立即出動大軍;兵分兩路;直撲鹽州。同時也帶口信給默啜;默啜泣也應允下來;緩緩地將軍隊開進豐州的邊緣地區;向銀州逼近。

這明顯是出工不出力。宗楚客也無奈;不過由於突厥人南下;也分走了血營的許多兵力;不能不說起不了作用。再次寫信給郭元振與候德海;加快攻城速度;你們在幹嘛;唱戲啊;就是唱戲;你們自己掏腰包;也不要指望朝廷替你們花錢。

這是幾路大軍分頭並進;逼迫王畫分散兵力。

其實主要是寫信給候德海;郭元振與他不對頭;他也清楚;因此只好利用候德海監軍使的身份;還有是韋氏身邊的紅人;來逼迫郭元振聽他的命令。

郭元振看到這封信就當是放屁;王畫這一戰打得暢快啊;如果不是為了避諱;他都想跑到鄯州拉王畫喝酒。唐朝軍隊這時候還算是很勇猛的;與突厥人交戰;也有勝有敗。

但就是與吐蕃人;幾乎就沒有戰勝過;王孝傑那一戰不算;都遠遠出了吐蕃邊境;攻其不易;才奪下四鎮的。

並且過程贏得很輕鬆;就象跳舞一樣;不但自己跳得好;還帶著對方跟隨自己的步伐在跳。或者就象他寫的那首詞;彈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人才啊;就讓這些奸臣與一個野心不詭的皇后;逼出朝廷。如果太后在世;王畫文有文才;武有武才;那麼有可能輔助太后;打造一個盛世強國。可惜了;一逼再逼。

其實也不是王畫一個人的功勞;許多主意是大家共同想出來的;而且提前幾個月就在準備;也不想想;王畫手下現在真正是名將集中營;唐朝一大半現有的或者未來的將領全部集中在王畫手上;所以才有今天這一戰的戰果。但外界怎麼知道?

他在想與王畫喝酒;有一個人卻急了;候德海看到宗楚客的信後;立即找到郭元振;說道:“郭大總管;現在叛賊已經與吐蕃在交戰;應當能攻城了吧?”

“攻城?怎麼攻;就是攻進去;你敢不敢進去?”

候德海啞口無言;也許還真不敢進去;他著急地搓著說道:“那怎麼辦?”

“等待時機。”

候德海反應過來;什麼攻城;再想到宗楚客的提示;這明顯是這個老小子在與王畫眉來眼去;唱戲給朝廷看的;他拿出了朝廷的印符說道:“郭總管;某令你立即出兵。”

郭元振火了;他喝道:“你是總管;我是總管!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奴婢來插手軍務的?難道我手下幾萬士兵性命當真是兒戲!”

老郭眼睛雪亮;他軍事才略並不亞於王畫。不只是沒有王畫那種金手指;沒有找到這些得力的大將;更沒有王畫那些先進了一千多年的知識。但他的謀略並不弱。

王畫看上去是危機重重;並沒有化解多少;也許王畫自己心中都有這個想法;可郭元振身在局外;卻能看清楚許多東西。默啜明顯是與朝中某些人搭成了一些不好的協議。可默啜老奸巨滑;他是坐望時機;有可能還能有其他的心思。指望他立即出兵銀州;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