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還是用在沒有用的儀仗上,王畫沒有考慮。
更不要說後面一車車珍希的寶石珊瑚,奇硯怪石。
這些禮物很早就在準備,不過還沒有準備完全,因此朱仝又等了數天。
卻沒有想到,這時候,上官小婉又送來一封信,信上寫了一首詩:
昨日東風疑,珠溼彩錦紙。
君是青桑麻,妾為附菟子。
所以,王畫在朱仝臨行前又說了一句:“朱先生,到京城可注意一人,上官小婉隱然有投奔我們的想法。”
王畫用了隱然二字,政治上無永久的聯盟,上官小婉究竟有多少誠意,王畫也不知道。如果事情走向,向王畫預料的方向發展,李顯這顆大樹一倒,上官小婉可沒有產生過,李旦再次看重她的無知想法。
儘管她做了一些努力,向太平公主表現了善意。
那時候投奔才是真情實意。
如果李顯不死,她也不可能做王畫的菟絲子。
朱仝點了一下頭,王畫並沒有向他說過,但朱仝隱隱感到王畫與上官小婉之間有那麼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到了九月末,這一行壯觀無比的隊伍開始出發。
然後到了長安再一次匯合,五千匹馬再加上近百輛車子的貨物,遮天蔽日。
沒有到洛陽就引起了轟動。
韋氏沒有說,朱仝這一行,將大雁也關在馬車裡面。
隊伍到了洛陽,李顯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現在也不是奉年過節,更不是大勝而歸,王畫送這麼多東西給自己幹嘛?
但是一件好事兒,立即派了官員迎接。
朱仝開始在城門外交接,一輛輛馬車開啟,裡面盡是珍貴的珊瑚寶石,名貴的氍毹,還有硯臺與香水。
每開啟一輛,都引起圍觀百姓一片驚歎聲。
到了最後一輛,朱仝命人將那隻大雁抬了出來,很大的一隻灰頭雁,比家鵝還要大,關在扎著七彩綢帶的鐵籠裡,看著兩邊黑壓壓的百姓,發出害怕的鳴叫聲。
迎接的官員臉上一起變得古怪起來,終於知道王畫的目的,向皇上來求禮的。
有沒有這個禮制?
相視了一眼,不敢說話。
朱仝也不解釋,問道:“各位使君,交接完畢,看看數目可對?”
“對,對,”幾個官員連連點頭。對是對,如果沒有這隻大灰雁就好了。
朱仝說道:“對,我就交給各位了。”
說著帶著幾十名手下進了洛陽。但隨行還有幾百名僕役,朱仝將他們都留在城外,不然一道進城,估計李顯不會放心。
來到了王畫的宅子,這個宅子自朝廷將王畫封為靈州大總管後,翻修了一遍,重新還給了王家。結果沒有一個人接受,朝廷只好派人看守,還派人經常打掃,苦不堪言。
透過這個宅子,也使讓大家看到這一年多發生荒唐鬧劇的縮影。
剛進宅子,張九齡與大鳳,還有嚴挺之與三鳳,一道前來。
雖然道不同,不相為合,畢竟是親戚,朱仝作為王畫身邊最重要的人物,一起前來詢問王畫的近況。
為了此事,大鳳與三鳳在家中也爭吵過數次,不過她們都是那一種相夫教子的典型中國婦女式人物,爭辨不下,只好陪著丈夫擔心受怕。
相互寒喧過後,朱仝說道:“兩位娘子,莫要掛念。叔父母在大洋洲一切安好,二郎在靈州也很好。”
說到這裡,朱仝看著張九齡與嚴挺之,將王畫與張說的一些爭論說了一遍,然後說起了各位大佬紛紛送禮給王畫的事。這是開撥他們。如果他們願意前往靈州,或者大洋洲,王畫少了許多牽掛,而且無論靈州或者大洋洲,都缺少真正的人才。
可是就是朱仝磨了這麼久的嘴皮子,兩個人無動於衷。
最後朱仝無奈地說道:“我們吃飯。”
說不好了,只好隨他們去。好在現在王畫不是以前的王畫,沒有人再敢打他們主意。
吃完飯,將這兩對夫妻送了出去,又迎來一位客人,上官小婉。
朱仝將上官小婉引到王畫原來的書房,只是現在空蕩蕩的,一本書也看不到。向手下使了一個眼色,幾名手下會意,立即將四周警戒,不讓任何府上的下人靠近。
這些下人都是從皇宮中調來的。諸葛亮在此,也識辨不出,他們是誰的心腹手下。
看著眼前這位靚麗嬌小的才女,朱仝請她入坐。
因為愛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