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步兵改成了騎兵,熱武器改成了冷武器。每一次尖錐式雁行陣,陣中三排重騎兵,配備刀槍弓弩,每隔兩百步再列一陣。第一波衝鋒三百步後減速,讓第二波遞換衝鋒。等到最後一波接敵後,第一波重新加速替換最後一波。
連續的衝鋒,讓敵人得不到休息,只要十波,或者五波六波不斷替換,就是累也將敵人活活累垮。
但這個陣型威力大,而且比拉網式與太極式操作訓練都簡單得多。可是強力衝鋒,必須用重騎兵,對時間與速度要求也很高。
當然,也是一個大殺器。不過因為是重騎兵,所以王畫考慮到與狼戰術無法配合,再加上這種戰術純是七傷拳,損傷率也高,所以最後將它放棄。
不過對整體實力較弱的郭元振手下大軍來說,這個戰術如同量身打造一般。
郭元振得到後大喜,連連誇讚王畫。
郭元振離開後,張說也接著到來,他有些心虛。
如果按理,他應當返回朝廷,然而就在他準備動身的時候,突然聽到李顯的死訊,韋氏立為太后,把持朝政,不敢回去了。大宋是什麼人,一身剛氣,貶到永州做了一個長史,這個還算是好事,保住了一條性命。大宋說了什麼,針對了外戚,可同樣針對了太平公主與李旦,一點私心都沒有。居然落得這等下場。
這是現在韋氏還沒有安定下來,否則以後大宋的命運依然不好說。
可自己呢,自己開了四韋相公之先河,讓諸韋視為眼中釘,這次如果回朝,結局會更悽慘。所以賴在西北不走了。
求人嘴軟,因此語氣沒有那麼犀利,說道:“王總管,既然你有匡扶朝廷之志,為什麼要選擇重俊太子,不選擇其他人呢?”
王畫看著他說:“張侍郎,我選擇了誰?只是皇太子前來投靠於我,難道你讓我將他交給韋太后?”
張說眼睛一翻,心裡想道,信你才怪,投靠?真投靠是假投靠?
“再說,我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舉動,只是做好西北總管之職。何來選擇一詞?況且先後是不是他殺或者生病駕崩,我也正在暗中查詢,如果是因病駕崩,那麼我就要忠心扶佐朝廷。如果是某人謀殺,那麼我就會選擇勤王,還先皇一個公道。現在沒有證據,我又何來選擇之說?”
對張說,王畫不可能說真話的。
事實上李旦也估計錯誤了,王畫在宮中是沒有線索。可是他有一個人鼎力相助,上官小婉知道不少事情。她將這些事情透過書信方式通知了王畫。王畫立即找出那一天韋氏帶領禁衛皇宮中的第一批羽林軍名單。
這個思路與太平公主異曲同工。
不過王畫知道這些士兵有可能看到李顯的死狀,但他不知道究竟那一個士兵能夠被收買。也沒有收買,現在沒有到收買的時候,他在派人暗中觀察,如果可以利用的,比如在軍中受到欺負的,或者欠下債務的,或者其他的事情,再決定從這個士兵身上開啟突破口。
實際上也不要確鑿的證據,只要有一個大約摸的證據,再加上百姓對韋氏的懷疑,就可以征討了。
張說知道他沒有說真話,只好說道:“如果王大總管,真要出兵,不妨考慮一下臨淄王殿下。兩個人的資質,你自己也十分清楚的。”
王畫心中冷笑,我肯定知道,還知道他前半生是有名的英主,後半生連商紂王都不如。
沒有分辨,淡淡說道:“我知道了,不勞張侍郎牽掛。”
將他送出去。
春天就來臨了。
王畫家中也迎來了一件喜事,李雪君與王涵先後傳出有孕的訊息。最高興的是李雪君,這多少年了,因此大夫斷定之後,什麼功夫也不練了,整天坐在家中,連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看到她的樣子,王畫經常拿她打趣。
高興的還有血營其他人。王畫家大業大,後代越多越是好事,能選擇一個好繼承人。
韋氏也高興。
小心翼翼地來到長安,就擔心王畫發兵,可是過了一段時間後,王畫在西北一點兒動靜也沒有。韋氏才鬆了一口氣。只要捱過這段時間,隆重地將李顯入陵下葬,那麼李裹兒在中間周旋,這一道難關才算邁過去。
可是高興的時間不長,遷移百姓的動靜越來越大,下面的官員不敢隱瞞了,一個開頭,跟著奏摺象雪花一樣飄到了長安。
韋氏惱羞成怒,還發作不得。
實際上造成這原因,也有她的責任,因為準備大軍,朝中的物資不足,再加上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