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吃了晚飯。
吃過晚飯,三鳳將他拉到一邊問道:“二哥,為什麼不讓挺之寫詩文?”
寫詩文?王畫反問道:“一共選了不到三百人,連相王與太平公主都沒有入列,宋王寫了一篇字,三世子畫了一幅畫。上官婉兒那麼大的才氣,我只選她寫了一首詩。嚴挺之才學可以,但詩文書畫,還不足以列於頂尖行列。我怎麼能選他?”
這一次羅列,上到李隆基,各個達官貴人,世家弟子,下到隱士,販夫走卒,王畫唯才是舉,那怕韋氏諸黨也量才選了進去。也有人入選了兩項或者三項,比如張九齡就選了兩項。王畫自己只有三項,文一項他丟棄了,怕分心。但王畫絕對沒有拿這個鼎器來當作人情,用它來拍馬屁,或者讓親戚朋友一個揚名的機會。
所以後來一個有名的之,才只是一個少年的李適之選了詩,嚴挺之卻一項沒有選進去。
王畫又說道:“三鳳,去吧,只要嚴挺之將官做好,那才是真正的名垂千古,揚名天下。這些都是小道,不足掛齒。”
第二天王畫就離開了長安。
這一次王畫離開很熱鬧,許多大臣都知道王畫重新“投靠”了李氏宗室,這一次平定諸韋更是立下了大功。連李隆基兄弟幾人,都走了出來相送。因此,來送行的人很多。
王畫只是拱了拱手,臉上神情肅然,什麼話也沒有說,也不知道他心是喜是憂。
正在他準備離開時,突然太平公主到來,她來到王畫面前,將王畫的袍襟整了整,說了聲:“二郎,一路順風。”
從動作到語言,曖昧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