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論長途跋涉,大食的戰馬是最好的,但最快的馬不是大食馬,是在歐洲北方那個島上。但你還記得我說的一句話,各種戰馬適用在各個不同的區域,在沙漠上大食馬最好,但在北方,卻是吃苦耐勞的東突厥馬最好。高原雪地上吐蕃馬又勝過其他的戰馬。但到了昆州以南卻是滇馬最好。不過你不能總是叫陸二狗,我幫你取一個名字吧。”
“多謝二郎,”陸二狗高興地伏下。
“什麼名字呢,對了,就叫陸琇,“王畫看到站在旁邊正在偷偷好奇地打量自己的阿秀說道:“詩經中有一句,有匪君子,充耳琇瑩。代表著你從一塊石頭變成了玉石。”
“多謝,多謝,”陸二狗高興地說道,他還以為是陸秀,不過管是是陸秀還是陸琇,王畫替他取的名字,想差也差不到哪裡。以後再不用為人喊二狗,二狗,惱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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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近黃昏,院中幾株樹木的陰影開始拉得很長。
但從門外面傳來一陣歡笑聲。
王畫高興地迎了出來。
他看到了李紅、沐孜李還有王涵,快一年半沒有見面了,幾個人在南半球太陽照射下,臉上都曬得有些微紅。
王畫高興地伸出雙臂,李紅第一個迎了過去,撲入王畫懷中。
王畫將她抱起來,打了一個旋兒,說道:“在那邊還可習慣?”
李紅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接著沐孜李再入撲入他懷。
當到了王涵時,王涵卻是羞羞答答地,被李紅推一把,也推入王畫懷中。
王畫細細地打量著她,最擔心的就是王涵了。不是他偏心,主要幾個人就是她身體最不好,這一行,不但擔心她在船上適不適應,不是一天兩天的旅行,而是兩個多月的海上風波。不但擔心她暈船,也擔心會有危險。
就是現在船越造越大,並且有了許多救生措施,還是有事故率的,不過只有相對而言,比以前好得多。
當初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到欽州時,都將王涵留在洛陽。
而且到了大洋洲後,會不會水土不服。這個不信邪都沒有用,有的壯年人,身體素質十分好,才去大洋洲,還出現嚴重的水土不服現象。
別人能折騰,王涵的身體可折騰不起。
他問道:“王涵,過得還好麼?”
王涵紅著臉,點頭。
王畫向李雪君悄悄做了一個示意的眼神,對中醫他真不懂,不過李雪君倒是懂得不少。
李雪君做了一個你放心的動作。
見到王涵後,她就找了一個理由替她把個脈搏,卻發現她病症不但沒有加重,反而比以前恢復了不少。不過還沒有徹底康復,因此為了不加重王涵的心理負擔,沒有說出來。
王畫也沒有敢明問,只是看著她,穿著一身紫羅蘭長裙,繫著絞金色帶兒,頭上繫著兩個菊花髻,垂著兩個長髫,雖然嬌羞,可還是洋溢著大家那種高貴的典雅之氣。身體王畫看不到,不過臉上原來那一絲病態般的蒼白漸漸消失,掛上了一層健康的紅色。
王畫說道:“我一直很擔心,看到你現在這樣子,我心中很快樂。”
王涵伏在他懷中,也輕嚶了一聲,沒有說話兒,同樣心中覺得很幸福。
看著她們與王畫歡樂的樣子,李持盈眼中有些期盼,又有些灰暗。
不能說沒有進步,現在王畫將她收留,離定下名份更近了一步,然而卻沒有進一步表示了。這讓她感到狐疑不定。
李紅與沐孜李將她的眼神看在心裡,兩個人相視了一眼,做了一個會意的動作,將李持盈也推了過來。
她們一到靈州,朱仝就找到她們商量了。
王畫現在不是十幾歲的時候,拖一拖無所謂。而且也不是十幾歲時的王畫。不但關係到大洋洲幾百萬百姓的幸福,也關係到八州一百來萬百姓的幸福。
因此,他希望王畫將家裡面的事務早點定落下來,免得動搖民心軍心。於是將他的安排說了出來,當然沒有在身份上多做文章。只是說現在乘這個機會,讓李持盈立即上位,不能讓王畫再與李裹兒糾纏不清。
不糾纏還好,一糾纏,有可能連血營所有士兵都十分失望。
事實上,李紅與沐孜李,對李裹兒並沒有十分的好感。儘管後來李裹兒本人在做退讓,漸漸將她們之間關係拉近,可因為她的母親,讓李紅與沐孜李再次記恨起來。
朱仝又說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