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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部分

受降城的兩邊。人站在塔車上放箭,掃空了城牆上的突厥人。

默矩現在也十分鬱悶,他很想投降,但知道王畫這個人十分記仇,就是投降也未必有好的下場。因此,只能頑命反抗。看到這幾十輛高大的塔車,心想完了。如果城中兵力充沛還好一點,現在只剩下不到兩千人,拿什麼來與人家玩命?

但是血營不攻城,只是讓這附近城牆上沒有士兵,然後血營戰士開始挑泥巴,在城牆外面做了兩個堤壩,不是很高,三四尺,但很寬,挑好後還用大錘夯實。堤壩做好,派出重兵看守,防止敵人從城牆上面吊下來,將堤壩掘開。默矩也是莫明其妙,不知道血營在搞那一出。

實際上這是王畫有意為之的。

他沒有提醒,現在血營在東受降外屯集了近萬大軍,要兵器有兵器,有器械有器械,如果還用笨拙的方法破城,不如用磚頭將自己拍死。只有一個個巧的方法接連出來,才能給朝廷震攝,你們就是有高大的城牆也沒有用。

不但為默矩安排的。

無論豐勝麟三州還是六胡州,就是洮州與疊州現在是一窮二白,馬上糧食就產生危機了。還要逼迫朝廷放通糧道。

堤壩修到安全的場所,然後在外圍繼續修,漸漸合攏起來。

默矩還不大明白,這時候血營開始運來抽水工具,往這個堤壩裡注水。

也不要指望這點水就將城牆沖垮,可因為這裡是沙土,城外注滿了三四尺高的水,就開始往城內涔透。

一天罷了,兩天罷了,三天過後,不一樣了。

站在塔車上,劉統他們看到突厥人在地道里呆不下去,開始將糧食往外搬,有的人身上還沾著水跡。

事情成了,張守珪拍了拍封常清的肩膀說道:“我這個徒弟太壞了。”

封常清差一點暈倒,我幫你出了這個主意,你居然還說我太壞了,到底是徒弟壞,還是師父壞?

這邊在弄出一幕古怪的攻城大戲,王畫那邊更古怪。

他開始種樹。

聽到他這個提議,所有人都被雷倒了。

現在樹木資源還是很豐富的,不過王畫對種樹很重視,在欽州就是如此,即使砍伐樹木,也立即讓人一棵或者兩棵填上,而且靠近河流附近的樹木,王畫都下令不準任何人動彈。寧肯不計工本從遠處伐來。

雖然王畫做了解釋,可百姓或信或疑。但是過了許多年後,終於讓大家看到成效了。

在八州他也鼓勵百姓植樹,可那是三月天,現在什麼時候了?都快五月半了,能種活嗎?

事實證明,能種活的,與南方不一樣,到了夏天天氣炎熱,不適合種樹,但到了河套,五月裡的天氣還不算太熱。只是要天天澆水。不過王畫也沒有打算真正種下去,他開出來的是苗圃,有些樹木,比如沙柳,將枝條插欠下去,就可以成活了。還有白楊等其他岸旱植物,這些樹苗放在苗圃里長大,到明年春天才真正移載下去。

節約了成長時間,又便於澆水。反正現在百姓牛羊擄走了一半,水利因為夏水浩大,又沒有辦法實施,得找一些事情給大家做。除了種樹外,還開始修路,要想富,想修路,有了一條便利的道路,就能與外界聯絡。另外開耕田地,將田地翻耕出來,暴曬一下,到了秋後就能種植明年的夏糧。

這時候來了一個客人。

他自稱是闕特勤的使者。

看到了名貼,王畫說道:“讓他進來吧。”

這個使者走了進來,施了禮後說道:“王侍郎,我是闕特勤殿下派來的使者。”

“我知道,有事儘量快說。”

“殿下託我來求個情,能不能看在盟友的份上,放過默矩殿下一次?”

也不用打探了,到了東受降城外就一眼看出來了,這是人家血營在拿默矩當猴玩。灌了幾天水後,默矩忍不住站在城頭上說道:“我們投降了,你們要殺要剮,隨你們便。”

張守珪大聲道:“不準投降。我們也不攻城,你們投個屁降,乖乖地裡面待著,出來一個殺一個。”

默矩也算英勇無敵了,讓血營的猥瑣差一點氣哭了,你們不帶這樣欺侮人的。這個水再灌幾天,整個城池成了水漫金山寺了,怎麼呆?

這使者看了後,抹了一把汗,立即渡河。

“放一馬?”王畫冷笑一下。盟友,這一回他真看破了這個盟友。

當時默啜兵出懷遠城,當真默矩不知道默啜的打算。就算默啜沒有告訴他,闕特勤的智商也能分析出來。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