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畫覺得這個小丫環挺逗人的,他故意說道:“你叫什名字?”
“好好幹活,我的名字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個怕死的傢伙。”但心裡面在想,這個傢伙不上戰場打仗真可惜了,剛才那一箱硯石足足有一百多斤(一百斤相當現在四十四斤)。一隻手就提走了。還真是一個貪生怕死的傢伙。
“好,不告訴就不告訴吧,可是我覺候爺長得沒有你描述的那麼英俊,就與我差不多。”
“與你差不多?你美死吧,”小姑娘氣惱地說道。不過心裡又在想道,如果這個傢伙好好梳洗一下,也算馬馬虎虎,至少能看上眼。當然,與她心中的王畫形象相比,還差了很遠。
“小娘子,我天天與他見面,難道還能說錯嗎?”
“你再胡說,我罰你洗馬桶了。”小姑娘真生氣了,這個人是什麼幕僚,怎麼老說小候爺的壞話。不行,等到小候爺從勝州回來,我一定要向他反應情況。
“好,我不說了。那我問你,怎麼家裡面只剩下你一個人?”
是很奇怪,他生活也不奢侈,可因為李持盈在這裡,除了拱衛的護衛外,還有好幾名下人,以及幾名婢女,包括燒菜洗衣服的中年女僕。現在除了門房外,一個人也看不到了。
“他們啊,他們一起去了效外看花海了。”
花海?王畫微微愣了一下,不過隨後就明白過來,因為種植了大量花卉,除了冬天的,其他幾個月都能看到鮮花開在效外的田野裡。不過現在花卉因為種植的時間不長,除了一些草花外,大多數花卉還沒有成長到成熟的時候。
但這對外人來說,已經很驚奇。畢竟到處都是美麗的花朵,所以有人稱靈州城外那些花田花山花坡為花海。
這也是一種笨拙的方法,不過現在香水價格很昂貴,即使京城的某些人不快活,然而因為數量稀少,依然在京城以及各大繁華城市有價無市,甚至大食商人也向八州簽下大單,將它帶到大食去。
幾名女子大約才來靈州,所以一大家子全部出外效遊了。這幾個女子與他關係密切,連帶著下人也跟著後面服侍,侍衛不得不跟著後面保護。卻沒有想到王畫歸心似箭,李雪君沒有走多久,他就趕了回來。
“那你為什麼留在家裡。”
“我啊,那當然是我留了,我手巧啊,要替我家娘子她們收拾床鋪,衣服,好歡迎我家候爺回來。”小丫頭很驕傲地說。但說完了,感到不對,氣憤地說道:“咦,你是什麼人,查我戶籍啊。”
王畫嘻嘻一笑,小丫頭這才反應過來,有些好玩。不過看樣子,挺護她心中的那個“小候爺”,有可能是受過自己恩惠人家出身的,後來到子大洋洲,李紅無意中碰到她,雖然辣是辣了一點,可某些時間憨態可鞠,於是將她收在身邊。
王畫還真猜了一個**不離十。
這個小丫環正是出自一個逃戶家庭,貧困得都到了賣兒賣女的地步,讓王畫手下安排進入了大洋洲。王畫擔心這,擔心那,主要他遇到的一個群體可以說是天下最智慧,也是最無情的人。
老百姓中間壞人還是少的,大多數很質樸。
就象豐州那些反叛的部族,百姓也看到王畫好處,多少心中不樂意,可是他們見識短,自己處在族中是弱勢群體,受到族長的蠱惑,讓這群人帶著,大家一起沒有落得好的下場。但不代表著他們全是壞人。
到了大洋洲後,一家子生活變得蒸蒸日上,所以十分感謝王畫。正好他們住的地方就在大洋洲現在的準首府東方城,挨著李紅她們很近。看到小姑娘很可愛,於是讓李紅帶到了她身邊。
王畫覺得好玩,嘻嘻在笑,小姑娘卻覺得王畫更加不莊重。自己好歹還是小候爺孃子身邊的貼身婢女,為什麼一點都不對自己尊重。
她柳眉兒開始挑起來,想發火,準備喊人,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輕薄幕僚,但現在到哪裡喊人,於是怒喝道:“出去,滾出去。”
不會吧,不過就是開開玩笑,居然讓自家婢女攆出去,這事兒傳出去,李紅她們準得笑彎了腰。
王畫正在撓頭,外面闖進了一個人,陸二狗跑過來了。
他跑到王畫身邊一把抱著王畫的大腿號喪道:“嗚啊,嗚啊。”
“陸二狗,你起來說,多大歲數的人了,象不象話。”
陸二狗站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阿郎啊,你想死我了。”
到底是我想死了你,還是你想死了我哉?得,你那長長的鼻涕不要往我衣服上碰。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