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一見面就吵個沒完,不過吵得再兇還是在一起,不捨得分開,我們這不是情同夫妻,不然是什麼?”段予書鎮靜的接收她那炮火猛烈的目光,一點也不在意她粗暴的舉動。
“誰要跟你在一起?誰又捨不得分開?你愈說愈過分!”楚蓁蓁激動的連口水郡嘖出來了。
“喂!你的口水噴進我牛奶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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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這就是叫你不要喝我家的牛奶。”口水亂噴是沒什麼形象,但楚蓁蓁也不會為自己感到丟臉。
正好她的嘴毒,他若敢喝下摻“毒”的牛奶,算他有種!
“天意就是要我們‘相濡以沫’、‘水|乳交融’……”段予書執起杯子就口,當真喝下那杯牛奶。
“交融你個神經病,你還真喝?!”
楚蓁蓁伸手撥掉他的杯子,剩下一點點的牛奶全灑光了,而段予書則滿嘴白鬍子,像家裡養了一頭牛……
“你們兩個還是像以前一樣愛鬥嘴,愈鬥表示愈在意對方……哈哈哈!”楚全非但沒勸架,還在一旁邊吃早餐邊看好戲,笑得合不攏嘴。
家裡好多年都不曾這麼熱鬧了,楚全希望段予書與楚蓁蓁在經過歲月的洗禮之後,這次能有個好結果。
畢竟,沒有人比楚全更瞭解楚蓁蓁蓁的個性,就算她嘴裡不說,他也知道當初女兒硬是吵著搬家,與段家斷絕往來是因為段予書的刺激和傷害。
楚蓁蓁不冀望愛情,不屑與男人交往,全是因為她心裡既愛著又恨著段予書。
解鈴還需繫鈴人,除了段予書,沒人能靠近她一步,更遑論替她解鈴了。
段予書可說是她心理的病菌,而他是否能由壞菌轉成滋養幸福的益菌,就端看他的努力與造化了。
楚全頂多只能從旁敲鑼打鼓,湊湊熱鬧,真正主演的終究是楚蓁秦和段予書。
“爸,你別說了!總之,你讓段予書在我們家吃飯,我就再也不回家吃飯。”
“喂!楚蓁蓁,你幹嘛這樣講?我又不是不付伙食費……”
“誰在跟你講伙食費?是你這個人惹人厭,不是錢的問題,你明白嗎?不明白也不要模糊焦點,行不行?”楚蓁蓁的回馬槍耍得俐落又剽悍,誰數他聽話不聽重點。
“我的焦點全在你身上……”說著,段予書眼睛突然發光發熱,帶著色咪咪的火焰愈燒愈旺,正想用熱力四射的眼神攻勢,企圖電得楚蓁蓁暈頭轉向時——
“喂!予書,白鬍子先抹乾淨,不然優雅浪漫的情境減了一大半就可惜囉!”有感於段予書正要發揮男人與生俱來的點火特技,卻礙於一圈白鬍子有損美感,楚全熱心的提醒。
“啊,是喔?”段予書這才抽張面紙抹抹嘴,準備重新發功一次。
“你們兩個腦子都不太正常,不如一起去看醫生,也許兩人同行掛號費還可以打八折。”被他們一亂,楚蓁蓁早沒胃口了,氣呼呼的將頭一甩,乾脆上班去。
“喂!女兒,晚上記得要回來吃飯!”楚全在她背後大叫。
“不回來了,我晚上有約會。”楚蓁蓁大聲回應。
有約是真的,但絕非男女之間的“約會”,她會這麼說,無非是故意說給那兩個狼狽為奸的男人聽的,教他們緊張一下。
“什麼?!你有約會?!”
果然,兩個男人一同追了過來,一人抓她一隻手,沒交代清楚絕不能走。
楚全這下可急了!開玩笑,段予書沒出現也就罷了,既然他出現了,他可認定他才是自己女婿的最佳人選,豈容外頭那些傢伙來攪局?
“你跟誰約啊?對方叫啥名字?我認不認識?”楚全率先發問。
再怎樣說,他也會選擇站在段予書這一邊,共同抵禦外侮是情同父子的兩人必備的革命精神。
“他多高?老的還是年輕的?帥嗎?英俊嗎?瀟灑迷人嗎?有我玉樹臨風、傾倒眾生嗎?他也會吵架、給你刺激嗎?”段予書連珠炮似的問題緊接在後。
太危險、太危險了!原本就出師不利的段予書,這下更是危機意識高漲。
不行,他絕不能眼睜睜看楚蓁蓁被閒雜人等給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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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住哪裡?有沒有父母?有沒有兄弟姐妹?有沒有家產田地?是哪個學校什麼科系畢業的?現在在哪裡高就?一個月賺多少錢?”
“他對你很好嗎?他是真心喜歡你嗎?你不懷疑他是為了你的美色才追你嗎?你喜歡他嗎?那你拿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