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滿身血汙,神情頹廢萎靡。只見她雙手環抱著雙腿,下顎擱置在併攏的雙膝之間, 眼淚已經將膝蓋處滴溼了一片,她一直在喃喃自語著:娘,為什麼我要活得如此辛苦?,我真的好累,為什麼我對別人的真心換來的卻是如此結果?我現在好想你和媚姨,你見到媚姨了嗎?她有沒有跟你說我?如果我過來你能認出我來嗎?我想我很快就能來陪你們了吧。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就連有人進來她都沒有感覺到,葉希瑞此時正凝視著角落裡的阮凌月,他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阮凌月狼狽的猶如街邊的乞丐,所不同的是乞丐身上是汙泥,而她身上是血汙。他將手中的托盤放在阮凌月面前,自己也對面坐了下來,望著阮凌月的眼睛正慢慢的流下淚來。
不知過了多久,阮凌月才從自己的思緒裡醒來,見到對面的葉希瑞不禁怔住了,過了半晌當她的眼睛接觸到地上的酒壺時,她眼中的情緒慢慢變得冷漠。
阮凌月只掃了他一眼,就垂下了眼簾,葉希瑞咬牙忍住自己的哀傷,苦澀道:他們對你用了刑?
阮凌月又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眼中的葉希瑞猶如陌生人一般,過了很久才淡淡道:沒什麼好奇怪的,能進入這裡就早已有心理準備了!
葉希瑞的眼淚狠狠的流著,聲音也有些嘶啞:凌月。。。
阮凌月伸手去提起酒壺道:聽說酒是好東西,既能止痛也能解憂,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言過其實呢?
她說完提起酒壺就朝自己口裡猛灌了一口,然後狠狠的擦了擦嘴道:雖然有些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