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熊熊烈火中得到永生。
“上官姑娘?”某俊男探了半個腦袋進來。
我隨手拿起放在旁邊用來扇風的芭蕉葉擋在身前,“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他嘴角彎了個三八度,又躬腰退了出去。
我重重地哼了一聲,將燒雞的骨頭順手扔了出去,卻沒聽到掉在地上的聲音,大概扔得太遠了。心滿意足地摸摸肚子,躺了下去,幸好從跌那裡搬了幾床被子過來,真是溫暖啊。
頭沾枕頭,很快睡了過去。
夢裡面,我躺在大海上,海面起伏,微波盪漾。我漂啊漂啊漂……砰!腰被狠狠撞了一下--
啊!觸礁!
我扶腰坐起來,萬丈陽光將我的兩顆小眼球扎得一疼一疼的。
“女兒,你沒事吧。”跌邊歌邊泣的聲音由遠而近。
我慢悠悠地伸出手,優雅道:“小跌子,扶起哀家。”
渾身突然冒起森森寒意!
我猛地睜大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口裡冒的是哀家而不是寡人?難道……難道我的靈魂已經在潛移默化中被這具女性身體腐化了?難道……我王小龍就只能做那丟臉的上官**?難道我那鬼哭狼嚎的VIP通道計劃就要灰飛湮滅?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女兒,你真的沒事吧?”跌他老人家蹲在我旁邊,很小心很小心地看著我。
我擦了擦噴薄而出的眼淚,拍拍他的肩,“沒事,我還挺得住。”老天,你玩我是吧?我偏讓你看看,到底是你先玩死我,還是我自己先玩死自己!
“上官姑娘確定沒事?”
我猛地打了個冷戰。總覺得這句問話裡似乎包含了不為人知的……怨懟。
慕容俊男正站在我的正後方,笑容璀璨,只是頭上那根……我捶胸頓地,笑不自抑,“這個髮簪……太太太太特別了,你太太太太油菜了……”
卡車司機的嘴角也很抽象地抖動著,我很懷疑如果不是他臉上的麵皮太厚,壓得它喘不了氣的話,他的嘴角能翹到頭頂上去。
“上官姑娘不覺得這根髮簪十分眼熟?”我分明看到慕容俊男頭頂上冒出噌噌的白煙,把那根雞肋撲騰撲騰地蒸煮起來。
我好奇地湊近半張臉,鬥雞了它半天,一拍卡車司機的大腿,叫道:“我認出來了!”
慕容俊男挑眉。
“它就是廚房阿大半個月前在姜家集從一個滿臉麻子的小攤販手上買入,被廚房阿二坐成味道鮮美的烤雞,由廚房阿三送來給……”舌尖頂在牙床上,我含糊地笑起來。
“送來給誰啊?”慕容俊男循循善誘。
我突然瞪住卡車司機,義正詞嚴道:“跌,你這樣隨地亂丟骨頭是不對的,要知道花花草草是吃空氣的,慕容公子是吃肉的。”
慕容俊男忍不住冷哼一聲。
我連忙改口,“慕容公子是吃草的。”
卡車司機面孔又抖啊抖的了,五味雜陳估計就是他現在的表情,要笑不笑,要怒不怒,只有眼珠鎮定地盯著我,似乎想表達出千言萬語。奈何我來這個世界的時日尚短,對他的電波不能完全破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倒映在他眼睛裡某俊男的臉,貌似……很不爽。
我百無聊賴地趴在小山丘上,屁股朝著火辣辣的太陽。
上官秋香站在我身後兩米處,目光一動不動地盯著我的背。
你問我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廢話,他的目光跟兩條千年寒冰似的,我的背和屁股相隔幾厘米,卻是典型的冰火兩重天啊!
“就算失憶了,你的怪癖還是沒有改,所以是本性吧。”
兩條寒冰終於收回去了,我鬆口氣,“你錯了,我的怪癖有很大改進。”
周圍的氣溫明顯回升,他語氣放緩,“哪裡改進?”
“我已經深刻檢討過了,總是調戲男人是不對的。”我態度很誠懇,能不能改變我的形象就在此一舉了。
溫度繼續回升。
“男人胸部一馬平川,實在沒什麼好調戲的。”我回想起當年豔星橫流的年代,擦擦口水道,“我喜歡軟軟的,波濤洶湧的,最好是EFG罩杯的……小桃的就不錯,水分很足。小蘋的小是小了點,不過貴在圓潤,還有小菠的……”
砰!
對面假山被剃成平頭。
“你剛才說的是什麼?”陰風陣陣。
我吞了口口水,努力維持被凍住的姿勢道:“我是說,最近上火,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