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家男主收回去吧。”
小包身體抖抖,“那個,大姐……我還是要瘸子好了,太能蹦的,吃不落啊。”
“要不你拎回家人工打瘸?”
小包看到林粼粼殺人的目光一掃,立刻矮了半截,“貧僧……心無雜念,鴨米豆腐。女施主,你自重。”
斗笠男納悶道:“小看門,我怎麼不知道你出家了?”
“是啊是啊,”小包擦擦冷汗,“我也剛剛才知道。”他突然壓低聲音悄悄說:“大姐,我看你家小孩有年下攻的潛質,您老人家多珍重。”
年下攻?什麼意思?
“他是你的新寵?”林粼粼的劍尖刷地遞到小包鼻子前,然後皺眉道,“怎麼這麼難看。”
小包怒了,“難看?我哪裡難看?”
林粼粼面無表情,“哪裡都難看。”
小包雙眼要噴出火來,“你以為你……你好看就了不起了。”
我左看看,自家小孩是鼻子是眼,白白嫩嫩,剔透剔透。右看看,家鄉小孩,也有鼻子有眼,黃黃瘦瘦,寒酸寒酸。
“大姐,人家不依……”他邊抽泣邊扯著我的袖子,“他嫌棄我。”
NND,又叫我大姐!不長記性。我看著林粼粼,“請繼續。”
斗笠男忍不住了,“我說……你們寒暄夠了吧?該下山了,不然我們就該留飯了。”
我看著花花,“要不蹭頓再走?”
斗笠男語調一變,“林教主,你以為武當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貴教少教主獨闖我派,簡直欺人太……”
“我現在就走。”
斗笠男語調又一變,笑眯眯道:“那慢走不送,下山路滑,要多小心!”
林粼粼突然撅起嘴,“我不走!”
我賠笑道:“今天過六一,娘帶你去看灰機。”
曾經有一句話,含在嘴裡,吞吞吐吐。
如果老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獨吞。
下山的一路,林粼粼一直問灰機是什麼。
小包為了和他套近乎,於是就扯出了以下對話。
“什麼是灰機?”
“就是灰灰的雞。”
“騙人!雞怎麼會有灰色的。”
“因為沒有所以才要去看嘛。”
“沒有怎麼看?”
“用眼睛看啊。”
“沒有眼睛怎麼看啊?”
“怎麼會沒有眼睛?明明是沒有灰機。”
“看,你果然騙人,沒有灰機怎麼用眼睛看。”
“灰機又不是眼睛。沒有灰機不等於沒有眼睛,為什麼不能用眼睛看!”
“停!”砰!我撞了第六棵樹!
咚!花花摔了第八個坑。
我扶著腦袋,“兩位大爺,你們行行好,饒了小的們吧,小的們神經衰弱,經不起你們忽悠。”
小包跑去欣賞花花的落地姿勢,粼粼小朋友站在我旁邊,支吾了半天才道:“你那天說得話,是真的嗎?”
我寒毛直豎。“哪句?”
“就是……就是……”他突然踢飛一塊石頭,“不跟你講了。”
小包跑回來,一副老婆在偷人的表情盯著我們,“你們在說什麼?”
林粼粼狠狠瞪過去,“關你屁事!”
小包頭一縮,“隨便問問嘛。”
花花拄著樹枝從坑裡爬上來,一張豬臉腫成一個巨大泡芙。
我感嘆,“真希望裡面裝得是奶油。”
小包立刻領悟了我的意思,“最好是香草口味。”
花花莫名打了個寒戰,躲到林粼粼背後。
最後我實在被粼粼小朋友鬧騰的沒辦法,只好去妓院拉了個女人,給她改名叫灰機送給他。
為此小包差點沒和我幹起來。
PS:此幹非彼幹。
“你居然不忠!”小包悲憤莫名。
我莫名其妙,“哪裡不中了?”男人什麼都可以被說,就是不能被說不中用!
“你怎麼可以背叛女主角!嗚嗚……”他乾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林小帥是我的,所有有名有姓上至八十下至八月的帥哥都是我的!不許出現女配,尤其不許出現如花以外的女配!”
林粼粼本來還一臉鬱悶的,見他這樣反倒樂了,“嘿,見過猴子撒尿沒見過小黃狗擋道的。”
我好奇,“猴子撒尿咋撒的,提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