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當作沒看到我?”
雖然是不抱希望的問,但他竟然真的點點頭,“可以。”
我迅速擺回原來的姿勢。
他抽出劍,在空中比了比,自言自語道:“廢墟這麼厚,不知道有沒有敵人藏在這裡!”
刷!我感到冰冷的劍身貼著我的臉釘在地上。
我趕緊又爬起來,“哈哈,恭喜你,你真聰明,這麼快又找到了。”
“你流血了!”小包尖叫。
我腿一軟,坐在地上裝虛弱,“剛才呂稀鬆踩了我一腳,好象全身經脈都斷了。我不行了……你們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趁現在孝敬吧……不然就沒機會了。”
小包在一旁大使眼色:“不是。”
“誰說不是!”我怒。
小包比著我下面。
我低頭一看,褲襠已經被血和泥土染成黑紅的一塊塊。“原來傳說中七竅流血的第七竅是在這裡,太長見識了。”轉頭看上官、慕容和赫錦一臉尷尬,疑惑道,“你們沒流過?”
小包忍不住吼道:“大姐!這是月經啦!”
我呆了半晌後,朝呂希松走的地方大喊:“我出來了,易筋經洗髓經三字經四十二章經我一應俱全,應有盡有……全套哦!你快來斬我啊!快來斬我!”
赫錦點了我的穴道把我夾在肋下拖著往回走。
我仰天長嘯:“……這日子沒法過了!!!”
正文 好一招圍魏解趙!
鏡子裡,一個身著紅衣的半老徐娘正愁眉苦臉地坐著。
小包嘆息:“你就這種命啊,認了吧。”
我:“不要學老鴇說話。”
小包:“……好吧,我換種。”他轉過頭,努力放鬆面部表情。再回過來時,突然眼睛鼻孔雙雙撐大,“小龍啊,你嫁得好慘啊……慘,慘,慘!再慘慘不過我,堂堂穿越女送穿越男出嫁,天理何在!天理何存!”他壯懷激烈,“天下這麼大,江山這麼美,你不去搞,非要在這裡搞男人,搞男人就搞男人吧,還一次搞倆。一次搞倆就一次搞倆吧,非要拿我當墊背!你看看我現在!”
鏡頭拉遠。
小包被捆成一團,像毛毛蟲一樣在地上蠕動。
我:“……還是學老鴇吧。”
小包表情又一變,“你過了門以後要好好聽夫婿的話,要記得三從四德,要知道禮儀廉恥,要孝順公婆……”
我怒:“你這是老鴇嗎?分明是老母!”
小包更怒:“有的換還嫌!你裝有線電視了嗎?沒裝就閉嘴,讓你一個節目看到底!”
我立刻矮一截,“那中央一套和地方電視臺總有吧。”
“現在在放春節聯歡晚會,兩個臺放同一款!”
“……我要當JY,我要追求民主!”
外頭,鞭炮與綵帶齊飛,燈籠與嫁服一色。
嗩吶吹吹吹,鑼鼓敲敲敲,婚禮就快進行了(liao)……
——作者有話說:如果大家以為接下來就能看到洞房戲的話,你就太不瞭解我了。我是誰啊,人稱‘H寫無能、清湯無面代言人’的某某是也。
……所以就算死掰、活掰、瞎掰,我也要把應該的情節掰成不應該!
下面場景一換。
外頭,嗩吶還在吹,鑼鼓還在敲。裡頭,臉色很不好,氣氛很不妙。
我抓著小包兩條腿,一路拖進來。“你們到底還結不結婚啦?要不結,趁早解散,外面破銅爛鐵乒乒乓乓地煩死我了。”
上官臉色凝重道:“慕容被人劫走了。”
我立刻衝到門口,喜洋洋地大吼:“靠,老子今天辦喜事!鞭炮多放幾串,鑼鼓敲響點,沒吃飯哪!”然後手迅速在臉上抹了一把,哀痛地走回來,“請節哀。”
赫錦斜了我一眼,“堂還得照拜。”
我手指沾上口水點在眼角,“慕容是好同志啊。在革命的時候,他堅定不移地站在最前線,為我們擋槍林彈雨,陪我們度艱難困苦。現在革命勝利了,就不要同甘共苦的同志了,這不是革命者的所為,就算我答應,千千萬萬的群眾也不答應。”
赫錦道:“群眾在哪裡?”
我拼命踢躺在地上的小包,讓他救場。
小包呈假死狀。
“我。”上官突然道,“必須先救慕容。”
我勾住上官的肩膀,“好兄弟,講義氣!”
赫錦臉色一黑,“那你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