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著赫錦越來越近的身影,“或者我請他一劍把我倆串在一起?”
他迅速翻了個白眼,暈過去了。雖然我感到他胸口的心跳依然很曲線。
“咳,赫錦啊……”我看著赫錦越走越近的身影,語重心長地說,“以後看不清楚就去買個望遠鏡,你這樣趴在旁邊看,很影響為師進入的情緒。”
赫錦黑著臉道:“是他進入的情緒吧?”
“悟空,沒想到你也被染黃了。”我長嘆一口氣,“這個世界實在太不安全了,連猴子都帶有色眼鏡吃香蕉了。”
小包突然捏住我的袖子小聲說:“在我昏厥的途中,還是要好心地提醒你一下,他的戰鬥指數已經飈到一萬以上,隨時有爆發的可能。”
我舉起手很嚴肅地看著他,“我覺得你昏厥得很不真實,很影響讀者情緒。”手起手落!
他摸著額頭上腫起的大包,淚如雨下,“你到底有沒有看過電視,別人都是劈脖子的,你劈腦袋幹嘛!”
“……可以重新再來一次麼?”
小包跳起來,抱著衣服跑到赫錦身後,“我是被逼的,我是清白的,我是受害者……”
我點點頭,“他是被逼的,他是清白的,他是受害者……”
小包感動地看著我,“小龍,你放心大膽地去穿第二第三次吧,等我和正紅結婚時,會把你的靈位放在證婚人席位上的。”
我翻著白眼道:“不過很奇怪……每次我只要一看到他,就會有撲上去的衝動……”
赫錦的身軀陡然僵直。
小包彈到窗邊,“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隱瞞下去了,其實我是一個……GAY!”他話音一轉,扭動腰肢,一手搭住窗欞,上胸前凸,屁股後翹,舌頭做了一個極猥褻的挑逗動作,“我只喜歡男人……”
我不得不承認,人在死亡威脅下,發揮出來的潛力是無窮且無恥的。
我看到赫錦揮袖把他掃出門外時就知道,雖然很多事情很無恥,但很有效。
所以,無恥不可怕,可怕得是無恥完了還無效……我大腦高速運轉,如何才能有效的無恥呢?
“我似乎提醒過你要守婦道。”赫錦的聲音像考官一樣冷冷提醒,思考時間結束,請答題。
我腦海裡各種對白糾結成一片,□的英勇的溫柔的害羞的死不要臉的……最後化成一句,“我錯了!”天哪!你給了我這麼厚的臉皮,為什麼沒給我一顆足夠堅強的內心!
他沉默半晌,“曾盟主已經和各大派在正廳等你舉行退位儀式。”
我和他一樣沉默半晌,突然號啕:“我是張無忌,我不要做洪安通!”
小包頂著額頭上的大包從窗戶下慢慢升起,“我覺得你比較鄭克爽。”
“從哪裡看出來的?”難道是英俊度?我摸著臉。
“倒黴度。”他突然惡狠狠道,“而且是會傳染的倒黴度。”
重新走回正廳,臉孔還是原先那幾張臉孔。
上官和慕容坐在曾國歌下首,看到我進來,一個撇開頭,一個笑眯眯。
曾國歌站起來,“林教主請宣佈退位吧。”
我左看看右看看,“金盆呢?牌匾呢?靠,搞什麼,連鮮花雞蛋都沒有?那我怎麼知道支援率是多少啊?”
曾國歌楞住,“教主話意深晦如海……老夫實在是聽不懂。”
“我的意思是說,唉,算了,退位是吧?好的,我現在宣佈……”
“等一下!”突然一個聲如洪鐘的高大男子自門外凌空踏入,站到正廳中央。
我愕然:“張三丰?”
“林炎炎,你把易筋經和洗髓經留下,我就讓你順利退位。”男子鬚髮如刺,猶如小朋友筆下的太陽。
我想了想,“那你就別讓我順利退位了吧。”
曾國歌叫道:“教主你怎能出爾反爾?”
“我沒有啊。在主觀上,我還是很樂意退位的嘛。但客觀上,我的生命受到了威脅,我不像曾盟主活得所剩無幾了,我還是很青春很活力很有希望和前途的。當然,如果曾盟主願意用風中殘燭般的老軀把這個客觀因素去掉,我們還是可以繼續談的嘛。”
曾國歌一口氣沒提上來,身體上下做活塞運動。
我感慨地看著他,“盟主不愧為猛主,在這麼危機的四伏的情況下,居然還能YY到這種程度,佩服佩服……”
“喂,林炎炎你想清楚沒有,到底給不給?”男子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