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夠。”
小包憤怒地抓住我的雙肩,青筋爆跳,“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恩、恩、愛、愛牽繩盪悠悠!”
我鼓掌,“多麼抑揚頓挫,好,好歌,好得我都耳鳴了,哈哈……”
花花攔住赫錦,“公子公子,我有件很重要的大事要跟你商量。關於我教的幸福安危……”
赫錦皺皺眉,“什麼事?”
花花頓了一秒鐘,“啊,那個,昨天教裡的兄弟飛鴿傳書說廚房的老母雞生蛋了!哈哈……這個,以後教中兄弟有福了,有雞蛋吃了……呵呵,”音量在冰冷的注視中減小,“你說他們也真是的,這種小事還飛什麼鴿嘛,勞民傷財。屬下知錯……”
赫錦將目光重新投注在我身上,冰點立刻燃燒到沸點,“我已經通知各大派,讓他們明天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我渾身一顫,“不用這麼鋪張吧?”
他眼神溫柔如水,“值得。”
……多麼唯美的畫面啊,為什麼偏偏靈魂是***!我環抱住滿身的雞皮疙瘩,抖動不止。
入夜,小包拎著一壺酒跑到我房裡。
“通常女人出嫁前,一定要和手帕交姐妹淘狂歡,祭奠失去的單身生活。”
我順手倒了杯酒,冷淡地說,“難道不是祭奠失去的處女膜麼?”
小包震撼,“你要是名留青史的話,一定是一個評價。”
“恩?”
“豪放女。”
我處變不驚,“有一個龍陽癖的手帕交,你還指望我能成班昭?”
小包想到自己的心事,也沉默下來,兩人有一杯沒一杯地幹著。
有人說,沒有用的場景是沒有必要寫的。如果那晚我和小包就這樣一杯一杯的幹到天亮,那這一段我就會記在我的日記裡,而不是小說裡,所以,那一天還是有突發狀況出現的。
我抬眼迷迷糊糊地看著這個不速之客,“小二?你怎麼……才來!快,快上酒。”
小包趴在一邊,軟軟地擺手,“別,別叫酒……我要鴨子……”
我轉頭,“你給多少?老子……老子來,嗝,兼回職……”
小包撲過來,我接住,兩個人摟住,對上嘴就準備啃,‘小二’忍不住了,一個巴掌把他拍出去,抓起我領子就往外拖。
“什麼人?”我耳邊好象刮過悟空的聲音。
“林兄,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否?”
“站住!”悟空的聲音聽起來好象很驚怒。
不容我想,我感到腦袋一陣暈眩,好象……坐海盜船的感覺。
“嘔……”
頭腦正要沉淪黑暗,突然鼻孔嘴巴灌進水來,整個腦袋冰冷透徹……難道我又要穿了?
正在我的意識即將失陷的剎那,空氣重新從鼻子裡吸了進來,我彎腰狂咳,努力把塞住鼻子的水嗆出來。
“清醒了麼?”頭上傳來冷冷的詢問。
我歇了口氣,慢慢抬起頭,“上官?你在這裡幹什麼?”
他突然捏住我的胳膊,強行把我拽起來,“誰同意你嫁人的?”
我楞了下,“哈?”
“難道你不想要大迢神經了麼?”
大條神經?我強笑數聲,“不必了,我神經夠大條了。”
他盯著我,眼珠漆黑,一點反光都沒有,好象兩個小黑洞,要把人生吞。
“別以為你現在武功能使出來就萬事大吉,你雖然吃了長碧丸,但也只能壓制一時。若沒有大迢神經,不出三年,你必定全身經脈盡斷而亡。”
沒想到長鼻王還有這種功效。
不過聽他的話,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林炎炎會放著好好的教主不當,跑去上官家假裝那個花痴小姐。估計是為了這個什麼大條神經和長鼻王。然後她得手了後者,失手了前者。她的死因估計也出在長鼻王身上,話說回來,吃長鼻王吃死的,她也算古今中外第一人了。跌和沒得治大概不知道她的身份,只知道是魔教派來的內應,所以才百般遮掩。
好了,本書最大疑問解決了,我打了個哈欠,“送我回去吧,我困了。”
“你想回去?”他眼神古怪。
不想。不過赫錦最多要我的身,但你很可能要我的命。我在肚子裡腹誹。
“如果我不準呢?”他眼神犀利。
我想了想,“假設性的問題,我不作假設性的回答。”
“我不準!”他雙眼冒火地喝道。
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