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了兩個天靈根,但都不是金系。無緣學到。在他看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覃天昊就是一個外人,憑什麼學。
於是大房心裡不是滋味了,有他帶頭,先前敢怒不敢言的人像多長了十個膽子。紛紛冒頭抗議。
然後他們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石老頭索性放話:你們不是說我外孫是外人麼,那讓他改姓石,記在石家家譜上不就得了?
大家都傻眼了。
覃天昊倒是無所謂,於他而言,生他養他的是母親石氏和爺爺雲鹹真人。覃少棠只是佔了個父親的名頭,卻沒做一件父親該做的事,當他放任林氏追殺自己時,他們的父子緣分就盡了。姓覃姓石都無所謂,如果能讓自己過得好一些,改名換姓又何妨?
於是覃天昊隨了石家年青一代的族譜,改叫石慕睿。
石慕睿好不容易回一次文蒼區,非但沒有見到心心念唸的林溪,反而聽到爺爺生前安插在覃家的忠僕說覃少棠擄了林溪威逼利誘不成,起了殺心,把林溪逼的離開了文蒼區。心裡那叫個恨吶!
可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衝動不懂事的覃天昊,他深知只憑自己的力量,根本不能撼動覃家分毫。他是個男人,不可能處處仰仗外公家,若是借了別人的手懲治了覃家,終究會意難平。他只能隱忍,直到他強悍到能護住珍視的東西,方可痛痛快快的報仇。
石慕睿憋氣到內傷,在花修明眼裡卻是錯過佳人鬱悶的緣故,便沒再多言,放他回了客房,自己慢悠悠享用美味佳餚。
花案看著石慕睿離去的背影欲言又止,轉而向花修明請示道:“少主,可要送點飯菜到石少爺房裡去?”
花修明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意味不明道:“你想的可真周到,在少爺我面前對別人殷勤,這樣真的好麼?”
花案強笑道:“是奴多嘴了。”
“記住你的身份,就算慕睿看得上你,他也不是你能攀得上的。”花修明哪裡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在想什麼,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侍女,因為聰慧美貌,被他派到這邊打點嫣然閣事宜。上位者坐久了,心也就不安分了。既然花案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嫣然閣主怕是要換人了。
拍賣會上主持的那個聽雪好像不錯。
石慕睿還不知道因為他的緣故,嫣然閣就要換血了,他站在窗邊,遙望著澄光拍賣會的高樓,再一次想到今晚在門口的身影,總覺得背影有些熟悉。
會不會是她呢?
石慕睿心神一動,凝神喝道:“出來!”
“哎呦,小賤人大半夜喊爺爺幹嘛,還讓不讓我睡覺了!。”幻妖和蕤滿腹牢騷的聲音出現在耳際,巨大的原型驟然出現,一下子佔據了客房大半的空間。自從它的靈力回覆,便再也不要用幻象凝成身體。
只是它的原型在小小的房間太過笨拙,尾巴稍微一甩,就碰落了一套茶盞,屁股挪兩下,結實的桌椅發出“刺啦”刺耳的聲音。
石慕睿十分懷念當年幻境裡那隻嬌軟輕巧好搓揉的兔子。
“我好像看到林溪了。”
“你又來!”和和氣憤道:“大半夜攪人好夢就是為了這事?前年你在大街上看到一個背影,就說她長得好像小崽子,去年在石家家宴上多看了某個侍女幾眼,差點讓你那坑爹大伯送到你床上,也是因為她面板和小崽子一樣白。。。等你見了真人再說!”
石慕睿面無表情道:“第一你不是人,第二,我從沒見過哪隻妖獸有你這樣懶,居然把修煉的時間用來睡覺!你是怎麼到八階的?”
和和嘚瑟道:“爺爺血脈傳承就是厲害,光睡覺也能到八階,你就羨慕嫉妒恨吧!還有就是,我才不是唯一一隻喜歡睡覺的,小崽子家的月半除了玩就是睡呢,看人家多疼妖獸,你怎麼不學學?”
石慕睿眼睛一亮,急切道:“你們妖獸直接會有特別的聯絡吧,既然你這麼厲害,能不能幫我看看,月半在不在黃金之城?”
“想知道啊?你求我啊,求我啊!”
石慕睿額角暴筋,危險眯起眼睛:“你再說一遍,過來說,我保證不打死你。”
林溪突然打了個噴嚏,被動的中斷了修煉。剛睜開眼睛,便看到月半鬼鬼祟祟從珍瓏靈獸環跑了出來,蹦蹦跳跳不知道要去哪裡。月半偷偷跑出去玩林溪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了,不過這還是第一次被她逮個現行。
林溪起了玩心,故意匿了自己氣息和身形,想要看看它平常愛去哪裡玩耍。
阿潭還沉浸在修煉裡,林溪看他氣息平穩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