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那盆花一模一樣。若這株花木是優曇花,那她空間裡的想必也是優曇花無疑。
“呵呵,祥瑞哪能這麼輕易買到?”趙嬤嬤聽了王綺芳的話,吃吃笑道:“二少奶奶、您仔細瞧瞧,那枝幹上的花苞根本就不是優曇花的,而是曇花的花苞。
這分明就是有那些取巧的匠人,將優曇花樹扦插在曇花叢裡,不知用了什麼法子,讓曇花的枝幹圍著優曇花枝生長,待曇花花開的時候,因花朵纏繞著優曇花枝,猛地一看便會以為是優曇花。只是取個吉利罷了!”
趙嬤嬤見眾人指著花苞,不停的說著恭維趙太太、稱讚鄭姨娘的話,再瞧瞧粗糙枝幹上一個個含苞待放的嫩白花朵,也禁不住點點頭,“不過,曇花一般都是六七月才會開,鄭三娘能讓人弄來一盆在四月就結了花骨朵的曇花來,也算是不易。”
“恩,嬤嬤說的沒錯,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竟然讓人算好了時間,這花苞結的不早不晚,恰巧在抵達京城後,才冒出枝頭,這不得不說人家計算的精巧呀,”王綺芳一聽那花苞不是優曇花的,便沒有了湊熱鬧的興致,而是遠遠的站在外圍,和趙嬤嬤說起悄悄話。
“可不,您看蘇姨娘那張臉,陰沉的都能擰出水來子,估計現在連吃了鄭姨娘的心思都有,呵呵,有這兩位在,想必趙二少爺的後院甭想清靜。”
趙嬤嬤邊和王綺芳說著話,邊四處踅摸著,當她看到黑著臉站在角落裡的蘇姨娘時,一個忍不住,幸災樂禍的說道。
“我也聽說了,蘇姨娘最近的日子不好過,正憋著勁讓孃家的哥哥姐姐們幫忙找佛門聖樹呢。”王綺芳隨意的瞥了那個沉默的人影一眼,冷冷的回道,“只可惜呀,還是慢了鄭三娘一步。人家如今把優曇花樹都弄了來,她蘇姨娘就是銀子再多,也找不到比優曇花更貴重的佛門聖樹了吧?!”
如果這優曇花真像趙嬤嬤所說的這般珍稀,那這一局,蘇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