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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能幹出來,尤其是皇族的外親,以他們的反對這聲最為嚴重,因為怎麼說他們都以沾上皇家的邊為榮,而且什麼都不用幹,終生的享有財富,人們見到他們都要行跪禮,宋朝時皇帝最信任的人除了貼身宦官,就是這些外親了。因為皇帝直系的男性親屬中,都有權繼成皇位,其社會地位緊次於皇帝,所以,皇帝不敢給這些直系的親屬太高的權力,只有外親,他們與皇位沒有直接的連繫,而且都是親戚,所以讓其外戚掌握著兵權,把持著朝政的皇帝不在少數,而這些人大多數在這幾次事件中,表現的並不好,讓我抓的抓,殺的殺,直接照成了朝中的反對勢力基本上是讓我連根撥起。而現在朝堂之上的剩下的百官,外戚非常少,而直系王爺又沒有多大的權力,所以說有很多大臣雖然也反對變法、改革,但是他們再也不敢把這些事擺在明面上和我對著幹了。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在這次庭議中,將有可能出現新的內閣大臣們,所以,有些大臣很活躍,活動在由各個大臣們所組成的小集體之中,左右互相吹捧著,一張張笑臉總是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但是所有人內心是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透過他們議論後,他們認為皇帝對改革是鐵了心了,勸也沒人敢勸,也只能跟著皇上的腳步走啦,但他們又不甘心這樣就削弱了自己的權力和利益,所以他們基本上都達成了共識,對於朝政要“先立憲,緩變法,抓民生,後改革!”如果讓他們先立憲,那一年半載是立不完的,皇上等急了,就把以前的憲法改改,再用上唄,必定法不責眾嘛!但對於誰當領頭的,那就要看誰倒黴了,誰也不會自己站出來領命的,那就只有靠皇上親點了,點到誰,誰當頭,到時各位大臣就不用面對皇帝了,只要面對立憲的領頭大臣就行了,然後再用“拖”字決,拖到皇上發覺為止,到時皇上處罰他,大家在一起幫他說幾句好話。不過,誰都不知道皇上會不會聽他們的,反正是議論好了,皇上怎麼問,就是這句話。他們的理由是:“飯都要一口一口的吃,這樣才能消化的好,所以,改革要一點一點的來,不能操之過急,穩妥才能不激起民變,亂了朝綱!”而他們這些話卻沒有告訴那些由宰相章惇領頭的新黨大臣們,其實新黨的大臣們現在也不知道改革要從何處入手,也覺得應該先立出新憲法來,大體的法規出來了,人們才好執行。所以說,先立憲就成了在朝所有大臣們的共識。但是,等我一開口時,卻是讓這些從新站好的大臣們都是一楞,因為我並沒有問他們議得怎麼樣?而是宣旨招見大理王爺段正淳上殿,讓他們準備的說詞都給憋回肚子裡去了。過了一會,一直在大殿外等侯的段正淳,快步走進殿裡來,跪在門口,三呼萬歲。我坐在龍椅上淡淡的說道:“平身……!”等他起來並向前走了幾步後,我又問道:“段正淳你為何來我大宋國都啊?”我並沒有打算問他那天在街上搶著出風頭的事,只是和他閒聊聊,然後放他出宮,畢竟他還沒搞定的情人秦紅棉都讓我給搶來了,還治人家的罪,也太說不過去啊!到時侯在秦紅棉那裡也不好交待。段正淳回道:“啟稟皇上,臣國雖是小國,但臣國一直是大宋的屬國,對大宋是兄弟之邦,而臣又一直嚮往著大宋的繁榮,所以攜妻來大宋遊玩的,哪成想到,才遊玩到東京就犯了事,還惹得皇上不高興,一切都是微臣的錯,皇上要治罪,就治微臣的罪吧!”我點了點頭,心道:“他還挺乾脆,什麼事都自己一個人認了!你也不想想,我要是想治你的罪還等到現在和你說這麼多廢話嗎?”不過,我還是轉換著話題,淡淡的說道:“段正淳,朕讓你一人住在偏殿中,可還住得慣?用不用朕在皇宮外給你置辦一處宅子?”段正淳一楞,心道:“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就是住不慣也得說住得慣啊,大宋朝這位年輕的皇帝是什麼意思呢?難道說是要把我軟禁在這裡?成為大理在大宋的人質?這個皇上可真不好對付啊!”這些念頭在腦中閃過後,他組織了一下自己要回的話,然後站在那裡抱拳低頭說道:“皇上,我大理國一直以來向大宋天朝稱臣,進奉年貢一直不少,一直幫助著大宋抵抗西方的吐蕃諸部的侵擾,所以一直以來,大宋天朝和我大理國相處尤如手足,人民互通往來,雖然大理離宋朝的東京路途遙遠,但我國吏節,年年來宋都朝拜皇上,而臣幼時也來過宋都,那時還是先皇神宗昭見的臣等,當時臣也住在宮裡,先皇對為臣也非常痛愛,賞賜了不少寶物,所以,臣在宮裡住得非常好,總有一種回到童年時光的感覺。”他這是在告訴我,宋朝和大理國是兄弟之國,誰也離不開誰,兩國不至於要有人質才能相處的,我也不用擔心他們會暗地插我一槓子,而當年在神宗時期大理把他送來,神宗都沒軟禁他,又把他送了回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