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義殘忍地說:“午馬丑牛,這妞是我昨夜才開苞的,還很鮮嫩,你們哪一個費點氣力,用肉鞭子抽她一頓,。看看有多冤枉。”“一起上行嗎?”餘丑牛淫笑道。
“別弄壞她便是。”周義大笑道。“不要……嗚嗚……小姐,救我……我沒有騙你!”妙常驚恐地大哭,拔足往後退去,卻一跤撞入楊酉姬懷裡。
“不行,你不能這樣對她!”瑤仙急叫道。
“便宜你們了。”這時楊酉姬發力把妙常往餘丑牛等推過去。“小尼姑,我們會讓你快活的。”餘丑牛伸手接過,隨即便把妙常纏腰的彩帕扯了下來。∶“這兩個肉包子小小的,可比不上她的小姐。”崔午馬探手往妙常胸前摸下去說。
“多幹幾次,便會長大了。”餘丑牛怪笑道。
“不要……我沒有騙你,她真是我的頭兒,是南方派來的細作。”妙常大哭道。
“可是她矢口不認,那怎麼辦?”周義抽出指頭,笑道∶“你幫忙勸勸她吧。”“勸,我勸!”妙常勉力掙脫餘丑牛的摟抱,撲到瑤仙身前,泣道∶“小姐,你救救我……嗚嗚……我什麼也告訴他了,求求你!”“不,我不是!”瑤仙硬起心腸道。
“可不行,要用嘴巴吃她的騷|穴,一定要吃得她過癮,才會招認的。”楊酉姬吃吃嬌笑道。“對,用嘴巴吃。”周義怪笑道∶“玄霜,你教她。”“吃呀,用舌頭把這個臭|穴裡裡外外的舔個乾淨!”玄霜虛空抽了一鞭,唬嚇地叫,知道瑤仙是宋元索的細作後,也不自覺地把她恨上了。
妙常己如驚弓之鳥,豈敢耽擱,含淚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