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把人家弄得半死不活才會住手。”丹薇悽然道……
“弄過屁眼嗎?”周義追問道。“弄過。”丹薇暗咬銀牙,答道。
“宋元索也弄過了,是不是?”周義點撥著紅彤彤的菊花洞問。
“是……”丹薇道。“還有什麼地方沒有別人碰過的?”周義殘忍地說。
“……嗚嗚……沒有。”丹薇終焚忍不住淚流滿臉道。
“他們這樣對你,為什麼你還要給他們辦事?”周義嘆氣道。
“我……嗚嗚……我一個弱質女流之輩……嗚嗚……落在他們手裡,還能幹什麼?”丹薇泣道。
“如果你是真心投誠,我可不會難為你的。”周義把玩著光裸的腿根說。
“我……我是真心的。竺丹薇硬嚥道,暗念現在說什麼也遲了,要是周義知道自己己經下毒,恐怕死無葬身之地。
“是嗎?”周義臉色一沉,勃起的雞芭麼弄著裂開的肉縫說:“既然是真心,我便讓你痛快吧!”“王爺……呢!”丹薇叫聲未止,巨人似的雞芭己經擠進裂開的肉縫,排閣而入,那種漲滿和撕裂的感覺,使她禁不住嬌哼一聲,唯有使勁地抱緊腿彎迎接。
儘管丹薇努力張開粉腿,Rou棒上邊也沾滿唾液,進入尚算暢順,可是周義實在偉岸,一下子便填滿了狹小的肉洞,還鍥西不捨地硬闖刀碗深處,漲得她透不過氣來。鐵棒似的雞芭碰上那顆大逾常人的顆粒時丹薇頓覺渾身發麻,觸電似的哼一聲,纖腰急扭。
周義去到盡頭了,可沒有停下來,吸了一口氣,還沒有完全進去的Rou棒奮力刺下,急撞洞|穴深處。“呀……王爺……輕一點……”丹薇哀叫一聲,本能地收腹腰卸勁,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