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早前的衣服太是窄小,更不能穿著。
也難怪玄霜不願穿上白衣的,白色的衣服單薄得可憐,繃在豐滿的胸脯上,渾圓的肉球不說,就是峰巒之上的粉紅色肉粒,也是輪廓分明,怎不叫人難堪。
看來下身的褲子應該更見不得人,否則玄霜也不會明知會惹來周義不快,而以一方本來用作包裹私|處的粉紅色汗巾圍在腰間了。
“誰許你把尿布圍在腰間的?”果然周義一見,便不悅道。
“是我。”楊酉姬挺身而出道:“那條褲子實在見不得人,私室相對猶可,和自己人見面,也犯不著便宜他們的。”
“看看便便宜我們嗎?”魏子雪嘀咕道。
“要是害帕吃虧,還該弄啞她才行。”湯卯兔笑道。
“為什麼要弄啞她?”楊酉姬不解道。
“你忘記了嗎?昨夜我們解手時,你不是說她叫床的聲音,悅耳動聽,可便宜我們!?”湯卯兔大笑道。
“什麼叫床的聲音?”“淨是聽有什麼便宜?”其他幾個不知就裡的鐵衛七嘴八舌地說。
玄霜羞得耳根盡赤,頭也抬不起來,想不到他們會聽到自已的叫床聲,可真羞死人了。
“對呀,把尿布包在外邊便見得人嗎?”周義罵道。
“所以我還命裁縫給她做了幾條裙子。”楊酉姬笑道。
“裙子?那有衛士穿裙子的!”周義惱道。
“當然不是千金小姐穿的裙子,是短裙,不會妨礙走動的。”楊酉姬解釋道。
“有了裙子,便不用穿褲子了。”周義冷笑道。
“女孩子穿裙子才好看的。”楊酉姬撒嬌似的說。
“算了。”周義擺擺手,著眾人坐下,正色道:“三天後,我便要起程前往寧州,接替寧王出任寧州的州牧。”
“恭喜王爺。”眾人齊聲祝賀道,其實眾人早知此事,亦曾與周義商議,知道此行關係非輕。
玄霜也是又驚又喜,驚的是自己武功未成,勢非宋元索的故手,喜的是終於動身南下,看來伐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