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袁業興奮地說。
“這便行了,但是也不能說殺便殺,怎樣總要找個藉口的。”周義沉吟道。
“還不容易嗎?淨是剛才的無禮,也能殺了他了。”袁業笑道。
“這可不行,讓我想想吧。”周義搖頭道,其實他也不用費心的,因為該死的會自己找死。
安琪從來沒有想過城破後的日子原來更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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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義完全沒有把她當作俘虜或是囚徒看待,還找來一個色毒婦人,專門侍候。
自從那天拒絕洛兀的婚事後,安琪對周義更是感激的不得了,彷彿恩同再造,每天主動前去請安,只差沒有道出願意為奴為婢,報答他的大恩大德。
周義不僅沒有挾恩自重,還好言安慰,每每使安琪感激流涕,恨不得能夠以死相報。
最難得的是周義守禮自持,縱是私室獨對,也循規蹈矩,沒有逾越,甚至不再像狂風峽對壘時那樣出言輕薄。
然後周義還邀安琪一起出巡,每當她記起初次出巡的情景,至今仍然是熱血沸騰,說不出的激動。
安城的百姓好像比以前熱情了許多,見到周義時,紛紛圍了上來,拍掌歡呼,歌功頌德,發現安琪與他在一起後,更是手舞足蹈,人人歡喜若狂。
在城裡走了一圈,安琪便明白百姓為什麼這樣熱情了。
本來是戰雲密佈的安城,此刻已經沒有戰爭的痕跡,佔領軍也沒有在街上出現,大家好像回覆戰前的日子了。
安琪明白這一定是周義的功勞,要不是他約束軍士,特別是殘暴無道的洛兀,百姓焉會有好日子。
唸到周義的諸般好處,安琪便是情心蕩漾,卻也明白周義身份尊貴,位高權重,自己只是異國降人,勢難高攀,可不敢痴心妄想。
這一天,周義又派人邀安琪一起出巡,發現她夜來偶感風寒,除了急召軍醫前來診治,還親自探視間病,著她運功驅寒,待她答應留在家裡休息後,才與眾將出巡。
周義去後,安琪心裡又是惱恨又是歡喜,惱的是自己不僅保重身體,錯過了與夢中情郎一起的機會,喜的是周義如此深情,也不是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的。
安琪躺在床上快要進入夢鄉時,僕婦捧著熱騰騰的藥碗進門,原來藥煎好了。
雖然中土的藥很苦,安琪卻吃得香甜,因為吃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