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溫暖直接噴出來了,她立刻抽出紙巾捂著嘴巴,“你跟她……你們?”
“沒遇到你的時候摸過。”桑楚風痞笑。
“你真是太猥瑣了!”戚溫暖莫名其妙地生氣,不想再跟眼前的色狼說一個字!
桑楚風往嘴裡丟蝦仁,一面裝作不經意偷偷瞄著戚溫暖的反應,她一直非常粗暴地用叉子戳盤子裡一枚蝦仁,戳到蝦子爛糟糟都渾然不察。
太可惡了……戚溫暖覺得自己是個腦殘,之前見他說的那麼一本正經感人至深自己就相信了,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一點都不愛自己,居然還打過別的女人的主意,自己還敢不敢再腦殘一點!
“喂,誰沒有個七情六慾,你要不要反應這麼強烈?”桑楚風好了傷疤忘了疼,沒心沒肺繼續戳她的痛處。
戚溫暖忽然站起身來,憤憤道:“我不理你了,從今以後你別想讓我跟你睡在一張床上。”
“為什麼?”桑楚風愕然,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啊,難道正常的反應不應該是那小傢伙迅速發現自己真心愛的是誰,從而去跟自己的情敵挑戰,最後抱得美男歸嗎?
靠,她為什麼總是跳出劇情獨立發展!這真是太我|操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至少小傢伙心裡有自己,桑楚風不太會談戀愛,但是他很清楚有個成語名字叫“見好就收”。
戚溫暖正欲離席,桑楚風卻忽然一把扯著她的手臂將她扯回進自己懷裡,捏捏她的鼻子說:“小傻帽,我騙你的。”
“我……哼,你騙不騙我又有什麼關係!”戚溫暖嘴硬。
“我和GISA真的只是好哥們兒而已,看在你吃醋的面子上我不妨實話實說好了。”桑楚風輕笑。
“誰吃醋,呸。”戚溫暖在心裡反駁,卻明顯底氣不足。
“你問她做什麼?是你覺得她威脅到了你地位?放心,我只喜歡你。”桑楚風不失時機說情話。
“誰,誰要你喜歡。”戚溫暖紅了臉,從他懷裡掙脫出來說,“我只是覺得她喜歡你而已。”
“她是喜歡我啊。”桑楚風摸摸下巴,好像覺得很驕傲似的,“她喜歡我,可是我不喜歡她。”
同一時間,兩名黑西裝已經雙雙回到何宅,何嘉佑就坐在客廳正中的水曲柳茶桌上,手邊一杯清茶,茶煙嫋嫋。
他看都不看來人,另一隻手把玩著佛珠,依舊是亙古不變的中山裝造型,莊重,卻又有些讓人捉摸不透。
“辦砸了?”他聲音透著冷漠。
黑西裝彎腰鞠躬:“何先生,他反抗很激烈,而您之前囑咐過的戚溫暖小姐也在現場,所以恐誤傷了她的我們沒有輕舉妄動。”
“誤傷?”何嘉佑輕呷一口清茶,似乎在品味這兩個字。
“她在保護那個男人。”黑西裝解釋說。
“哦?”何嘉佑覺得這兩個字有意思極了。保護——她難道不知道那並不是桑楚瑜嗎?
黑西裝見何先生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饒是其中一人肩上有傷,卻仍顧不得怠慢,齊刷刷跪倒在地板上,為自己犯下的錯誤而乞求原諒。何先生不殺人,可是他會做比殺人更可怕的事情,譬如控制人的精神和***,讓人生不如死。
何嘉佑站起身來,輕拍了下中山裝的袖口,眸光直直盯著眼前跪在地板上的兩個人,神情似是含笑而不語。
可那笑卻透著陰冷,讓人不寒而慄。
“廢物。”他忽然抬起一腳,將插在其中一人肩膀上的匕首又踹進去半寸,和著鮮血,匕首直接從他背部戳了出來。
黑西裝垂著頭跪在他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出,他並不覺得肉體很疼痛,可是他知道失去何先生或者激怒何先生,自己只會被活活折磨死,他有一萬種辦法讓他感受到比肉疼更甚千百倍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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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先生教訓的是。”兩人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忤逆。
“交代給你們的事情都做不好,知道會有什麼後果麼?”何嘉佑一聲冷笑。
“先,先生,我們甘願接受懲罰。”黑西裝們抖如篩糠。
“來人。”何嘉佑揚起嘴角,他拍了拍手,即可便有兩位僕人走上前來,示意兩名黑西裝站起身來跟著自己走。
“知道該怎麼忍受這種痛苦對不對?”他抬起其中一人脖頸,摘掉他的墨鏡。
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毫無焦距的瞳孔。
“老規矩。”何嘉佑重新扣上他的墨鏡。
黑西裝們登時被拖走了,須臾之後宅院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