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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部分

些不可。

“軍師,這些不知死活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依舊龜縮在戰船之上就地頑抗,不如我等眼下不必等將領回轉包抄,反正我等的兵力勝過眼前的應天水師,不如就此與之決一死戰,攻陷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戰船好了。”一名應天水師將領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

楚流煙聞言便是一呆,這名將領所言之事倒也不無道理,眼下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戰船的勢力卻不如應天水師,眼下若是命令麾下的應天水師將士不加保留的發動猛攻,倒也可以攻下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幾艘戰艦,只是有一點頗為麻煩,若是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牟勇眼見性命難保,立意要破釜沉舟,背水一戰般的反撲過去,應天水師之兵力雖然可以將其反撲之勢羈縻下來,不過實在不是最為妥貼的辦法,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那麼這一戰打下來,只怕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可以攻陷,不過對於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而言,只怕也討不得什麼好處,非要折損不少將士的性命不可。

如此一來,原本有些心動的楚流煙不免又有了一些猶豫,覺得與其如此,還不如靜觀其變,等候自己所差遣出去奔襲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絕殺大陣的應天水師將領能夠得勝歸來,並且安然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圍困當中的應天水師殿後所部將士悉數帶回來,瑞昌一來便可集中優勢兵力,將眼前的這些苟延殘喘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丁一舉擊破,如此一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丁必然心中畏懼,不敢殺伐過來,對於楚流煙而言,眼下最好的打算還是於此靜候,等待捷報為上策。

心念及此,楚流煙便對著方才建言的應天水師將領開口言道:“將軍之策,雖無不妥,只是微顯偏激,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這幾股援兵雖然目下被我應天水師的戰船四下圍定,不過想要一舉攻陷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這等艨艟鬥艦一般的龐然大物,我應天水師將士雖是勇猛無敵,只怕佯攻這等大船,將士牟勇定然處於極為不利的局勢之下,不管如何,只要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奮起反抗,我應天水師雖可攻下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戰船,只怕也要折損不少軍中水師將士的性命,殛敵一千而自損八百,固非良策,眼下若是這般輕舉妄動,實乃不智之舉。”

聽聞楚流煙聲色俱厲的這般訓誡,那名應天水師將領雖是不敢抗命行事,不過心裡頭頗有不甘,便有些訕訕的對著楚流煙開口言道:“楚軍師既出此言,定然腹有良謀,想來定然已經全盤籌算停當了,今番究竟要如何方能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悉數滅殺此地,還請楚軍師示下。”

說完這話,這名應天水師將領便梗著脖子抬頭望著楚流煙,這意思分明是催促楚流煙將心裡頭的計策公之於眾,也好平息軍中的猜疑。

楚流煙見得此人這般態度,心下不覺微微一動,眼看雨勢又下的越來越大跡象,若是不能在應天水師將士面前將此事說個清楚,只怕今日應天水師將士覺得大雨一下,必然行動不便,對於營救應天水師殿後所部的將士而言便是一件極為不利的事情,如此一來,應天水師軍中將士倶是憂心那些被圍困在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絕殺大陣中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應天水師弟兄,如此一來,應天水師可能會陣腳大亂,非但不能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震懾住,反而會令軍中人心離亂,士氣不振,如此一來非但于軍不利,於戰局更是不利,眼下還要指望這些麾下的將士能夠戮力同心,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丁悉數殺伐乾淨。

想到此處,楚流煙微微一笑,對著眼前的這名方才出言頂撞的應天水師將軍開口言道:“將軍不必心急,也不必如此焦躁,不管情勢如何,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這些人馬已然是我應天水師的甕中之鱉,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其他戰船上的將領便是想要將這些被我軍圍困的漢軍水師戰船營救出去,只怕不花費一番手腳也是辦不到的。如今的情勢之下,我等不必如此心焦,應天水師的戰力雖不如漢軍,戰船也不如漢軍,兵刃亦是如此,若是貿然發動最後攻擊,只怕到頭來最終打贏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牟勇,我應天水師的將官也會折損泰半,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若是困獸猶鬥,我應天水師將士就算傾其全力,只怕也討不得好去。”

應天水師將領聽到此處,不免有些心悸,細細的想了想以前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歷次戰事,覺得楚軍師立論嚴正,所言不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