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著兒子的光,得到夫君的幾分寵愛吧。
吳瑕便是帶著這樣的心思,不顧矜持,直接找上呂布,一臉幽怨地要求服侍呂布。
呂布雖然一直覺得吳瑕心機很重,但對吳瑕健壯的妖嬈,他是很喜歡的,這麼多女人裡面,除了成熟的何蓮外,最能禁得起他的征伐,能讓他覺得有旗鼓相當之感的,便是自幼習武的吳瑕。
呂布前兩晚跟貂蟬都只做了一次,便讓貂蟬睡去了,呂布頂著翹得高高的小戟翻來覆去睡不著,對他這樣的猛男來說,一天不搞三次根本不能把火氣洩掉。
雖然跟貂蟬做得不是很爽利,呂布也沒有責怪她的意思,畢竟是自己在前線太過冒險,前線傳來的訊息驚嚇到她了,是自己的過錯,所以呂布縱然難以入眠,還是堅持摟著貂蟬過了兩晚。
吳瑕住在一個跨院,她母親跟她妹妹吳瑕住在一個房間,她堂弟吳班住在另外一個房間。她則住在最大的臥房裡,因為這個臥房是呂布會來臨幸她的地方。
呂布邁步進了臥房,端坐在床邊的交椅上。他對自己把交椅、胡床引入冀州、幷州一帶感到非常有成就感,就是由於他的一力提倡,現在冀州上流社會已經慢慢地不流行跪禮。每次會面大家都端坐在交椅上。
吳瑕見呂布剛帶著諸大臣參觀完造紙場、印刷場,手上還有灰塵,便端過一個銅盆,呂布洗了洗手,旁邊一個美貌小丫頭將毛巾遞給呂布。
呂布一邊擦手,一邊打量那個美貌小丫頭,原來是十歲的吳莧,歷史上劉備的那個穆皇后。
吳瑕這個小蘿莉眉目如畫。清麗非凡,估計長大以後比她姐姐吳瑕還有美麗幾分,而且還要端莊一些。
呂布呵呵笑道:“吳莧,你知道你要叫我什麼嗎?”
吳莧平時見到呂布都有些畏懼,現在見呂布笑容可掬,她便大著膽子,咯咯笑道:“叫主公唄。”
呂布搖搖頭:“叫主公太見外了。應該叫我姐夫。”
吳莧調皮地吐了一下丁香小舌,咯咯笑道:“姐夫,我若叫您姐夫,那我豈不是跟您一輩了,那呂玲綺以後不是要叫我阿姨?”吳莧果然是冰雪聰明。一點就通。
“啊,阿姨?玲綺應該是不會那樣稱呼你的,”呂布想起自己那個長相粉嫩可愛但脾氣跟自己一樣驕傲的女兒,有些開心又有些頭痛:“你還是叫她少主或將軍吧。”
“姐夫,”吳莧見姐姐吳瑕一直給自己使眼色,便怯怯地說道:“我要去睡覺了,姐夫。”
呂布望著自己這個便宜小姨子遠去的背影,陷入沉思,還有四五年,按照這個時代的習慣,自己就可以採摘這個含苞待放的花朵了。
吳瑕看出呂布眼裡的企圖,促狹一笑道:“夫君,你還想姐妹花一起摘?”
呂布嘿嘿一笑道:“不行嗎?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不疼白不疼,不摸白不摸。”…;
吳瑕輕輕搖搖頭道:“除非夫君答應把吳家重興,否則我家族是不會答應把兩個女兒都嫁給你做妾的。”
呂布嘿嘿一笑道:“如果你叔父吳璋投靠了我,你兄長吳懿也投靠了我,吳班也長大了,我保證你們吳家會重興的,到時候吳莧一定是我的了。”
吳瑕搖搖頭:“妾身看夫君你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還盯著菜板上的,別忘了,你比她大將近二十歲呢,老夫少妻可不長久。”
呂布呵呵笑道:“年齡不是問題,男人老得慢,再說還有八十二歲的娶二十八歲的呢。”
吳瑕愕然:“那估計比他孫女還小,那老頭子真是禽獸不如啊。”
呂布想起那個老不修的叫獸,哈哈笑道:“他不是禽獸,他是叫獸,非常會叫的禽獸。”
呂布又跟吳瑕閒聊了幾句後,便讓吳瑕吩咐侍女去打熱水為自己泡腳,泡腳是個好習慣,既解乏又利於睡眠,而且在水裡面加入華佗、張仲景給呂布調配的中藥,裡面含有陽起石、菟絲子、小茴香、肉桂、熟地、蛇床子,能補腎壯陽、溫腎散寒,在房事前泡一泡,大有裨益。
侍女打來一盆熱水,吳瑕把藥材放到裡面,對呂布說道:“夫君,妾身服侍你洗腳,好嗎?”
呂布向來都是由侍女給自己洗腳,從不願意讓自己的愛妻美妾們做這樣的活計,但看吳瑕的目光是充滿希冀,便點點頭:“有勞娘子了。”
吳瑕便欣喜地脫去呂布的靴子,除去襪子,將銅盆放在呂布腳下,拿個坐墊坐在上面,給呂布洗腳。
吳瑕雖然自幼習武,手有老繭,但她的手整體養護的很好,她自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