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些被那劊子手的鬼頭刀和衛演的毒煙所傷!”
衛覬苦笑道:“主公,名義上我是衛家長公子,但我的叔父,仲道的父親才是家主,仲道才是衛家的嫡長子,若是仲道沒有癆病,他天生的嫡子之位,加上他的文采
名聲,他必定是衛家的下任家主。當時我派人去割破主公身上繩索的時候,中央軍還未到達衛家,族內的長老還站在仲道這一邊,我若強行救主公出來,恐怕連這個
衛家塢堡都衝突不出。只有等四萬中央精兵即將到達衛家塢堡,而傳說中的董卓援兵根本連個影子都沒有的時候,我衛家那些長老屈服了,授意我全權處理此事,我
才能調動起家中大部家兵將仲道的親信家兵俘獲,進而救出主公。”
呂布點頭認可了他們的解釋,命人把郭嘉安插在衛仲道侍衛裡面的兩個人放出,又把衛覬安插在衛仲道侍衛裡面的三個人放出來,剩下來的都冒犯過呂布的虎威。
呂布舉起方天畫戟,仰天長嘯:“犯我者死!”
行軍長史前軍師沮授、前軍師祭酒徐庶見呂布想單人獨騎跟這一百多人對抗,便想勸主公莫要這麼託大,中軍師祭酒郭嘉笑道:“莫要小看主公,以主公的蓋世無雙
的武功,豈是這區區一百多烏合之眾能夠匹敵的!我料定,主公拿下這一百三十六人,必定如砍柴切瓜一般容易!再者,主公在這三日已經淤積了許多怒火,需要發
洩出來,就讓這一百三十六人當做一劑順氣丸,幫助主公順順氣吧!”
沮授和徐庶面面相覷,難怪郭嘉那麼受主公的寵信,原來他是那麼地瞭解主公推崇主公,跟他相比,我們這些人,是要對主公多些瞭解多些信心才行。
李輔、花開、驂渾、衛演這一百三十六人都不甘心束以待斃,被鬆了綁以後,他們撿起呂布飛虎侍衛們丟給他們的兵器,一個個鬼哭狼嚎地壓制著心底的恐懼,向校場四邊衝鋒。
原來他們聽太多了呂布斬將如切瓜的威風事蹟,心裡早有巨大的恐懼,現在看到身材偉岸的呂布騎在一丈多高的龍駒赤兔馬上,揮動一丈二尺的方天畫戟,威風八面,殺氣四溢,他們腿都軟了,根本提不起半點跟呂布對抗的信心,都妄想衝破中央軍的包圍,四散逃走。
呂布的親軍飛虎軍早已橫起巨大的盾牌,將校場正中攔出了一個巨大的鬥場,李輔等人精氣神全無,雖然奮力地揮舞著刀槍,根本衝突不出,無奈之下,只好轉身硬抗呂布。
李輔尖聲叫道:“弟兄們,天下無雙的呂布死在咱們刀下,咱們雖死猶榮啊!衝啊,先砍他的赤兔馬,把赤兔馬砍死砍傷了,就好對付呂布了!”
呂布大笑道:“李輔狗賊,你是痴心妄想!”說著策動胯下赤兔馬,把掌中那杆天上隕鐵打造的一丈二尺長的方天畫戟揮舞起來,畫戟所到之處,一陣陣震耳欲聾的金屬相撞聲響過,李輔等人手裡緊握的刀槍被方天畫戟磕飛。…;
呂布本來就生就神力,再接著赤兔馬飛奔之勢,輕輕鬆鬆地就把那些人手中緊握的刀槍磕飛,呂布又順勢一戟,又快又狠又準地劃過向赤兔馬襲擊過來的八個人的咽
喉,那些人目瞪口呆,撲通一聲栽倒在地,咽喉上噴出的血汙,瞬間把校場侵染了一大片。
李輔、花開、驂渾三人在地牢的時候已經被呂布用鬼頭大刀斬斷了一條手臂和一條大腿,他們都是強行掙扎著,單腿跳躍著,尖聲嘶吼著,獨臂揮舞著刀槍來戰呂布。
李輔一槍刺來,歪歪扭扭的,再也沒有李廣後人的神采。
呂布大喝一聲:“到了陰間,莫要再說自己是李廣後人!”一戟刺出,正中李輔的咽喉,李輔眼睛瞪得大大的,竟是死不瞑目,呂布揮動方天畫戟,把李輔的屍首砸向揮刀而來的汝南人花開。
花開側身躲過,身子一個踉蹌,還未站穩,卻聽到呂布大喝一聲:“你不是自詡花開不敗嗎,看你這次還敗不敗!”乘著花開側身屁股轉過來的一瞬間,呂布一戟刺出,正中花開的五穀輪迴之所,然後用力一攪。
花開慘嚎一聲:“我花開不敗的菊花終於殘了!”
呂布挑起方天畫戟,把花開扔向揮刀而來的遼西鮮卑人驂渾。
驂渾看到一個黑影橫衝直撞而來,想也不想,揮刀斬下,驂渾相當得意,因為這一刀真是相當地手順,把他生平所學全都發揮出來了,那黑影被他斬成兩段,橫在他的面前。
呂布哈哈大笑道:“驂渾,你這刀使得好,跟獨臂刀王有一拼啊!”
驂渾低頭一看,他的好基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