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泛起強大的戰力,用力地征伐著卞玉兒。
卞玉兒悽豔地一聲慘叫,美眸裡滲出珍珠般的淚水。
呂布伸手拍拍她那冷豔的粉臉:“是不是不願意被我玩!晚了!”說著,虎軀一震,虎腰一挺,又一挺。
“不是妾身不願意,”卞玉兒悽婉地哼道:“是將軍那裡實在太大,妾身我不堪將軍征伐!”
“哈哈,你就是不習慣我這大尺寸,”呂布仰天大笑道:“多搞幾次,習慣了就好了!”
“將軍,你這姿勢太讓人難為情!你換個姿勢吧!”卞玉兒漸漸適應了呂布胯下小戟的尺寸,抑制不住體內那一股股快感。
“哈哈,是不是曹阿瞞跟你從未玩過這一招,”呂布兩人站在曹操的床榻前,卞玉兒趴伏下去,呂布站在她的身後,也稍微趴伏著,跨騎在她那圓潤挺翹的豐臀上,伸出大手揉著卞玉兒那對雪白碩大的兇器:“我來教教你,這就是傳說中的狗…交式,你看你是不是像一條母狗,正在被我狂!”
“哼,說我是母狗,你呂奉先也不過是條公狗!”卞玉兒不甘示弱地回嘴道。
“呃,你還敢嘴硬,看來本將軍沒把你搞服帖,”呂布奮起方天小戟,用力地揮舞著。
三淺一深,九淺一深,這一式,那一式,三十六式,七十二式,諸多招式,呂布全都施展出來,只求讓曹操的老婆卞夫人能服服帖帖:“叫我一聲夫君!”
“做夢!我這稱呼只對我家太守大人,我家丕兒、植兒、彰兒的父親!”卞玉兒還是不鬆口。
呂布不管怎麼玩弄她,卞玉兒就是不鬆口,呂布無奈,只得放棄這個形式上的佔有。
呂布揉著卞玉兒那逼人的兇器,調笑道:“玉兒,你家丕兒、植兒、彰兒是不是吃你的奶長大的?”
“是啊,我家的孩子當然是吃我的奶長大的。”卞玉兒氣喘吁吁道。
“奶了三個孩子,怎麼還能保持這麼挺這麼翹啊,”呂布繼續撫摸道。
“我卞家世代為歌姬舞女,我有家傳秘方,可保胸部挺翹,即使給孩子餵奶也不影響。”卞玉兒頗有幾分自豪地說道。
“在生了三個小孩以後,你這腰部還能這麼纖細,你這下面還能這麼緊,看來都是那秘方之功?”呂布的魔掌順勢掠過卞玉兒那殷殷可握的小蠻腰,又用方天小戟在不斷地問候卞玉兒的小妹妹。
“是的,都是那秘方的功勞!你問這個幹什麼!”卞玉兒用力把肥臀往上一挺:“做事專心點!別搞得人家不上不下的!”
呂布到現在才看出卞玉兒確實是出身於歌姬家庭,在那方面豪放的很,許是十年來第一次跟曹操之外的男人私通,她內心深處除了忿恨羞愧之外,還泛起了陣陣偷情的快感,尤其是當著她夫君曹操的面,跟呂布這個全民情人苟合,讓她無比地興奮,下面的春潮更加洶湧,一股接著一股。
呂布見卞玉兒在自己的征伐下,漸漸褪出剛剛見面時的冷豔端莊,這個嫂夫人漸漸變成了騷婦人,如此放浪癲狂,讓沒有心理準備的呂布差點招架不住。…;
呂布現在才明白,為什麼曹操那麼疼愛卞玉兒,是因為這個女人便是傳說中的三婦,客廳裡是貴婦,廚房裡是主婦,臥房裡是蕩婦!這樣的女人在東漢末年,簡直是萬里挑一,全方位地滿足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全部幻想。
呂布穩定心神,全力以赴,開動馬力,虎軀一震又一震,虎腰一挺又一挺,方天小戟揮動如飛。
卞玉兒漸漸不堪呂布的大刀闊斧,嬌哼著向呂布求饒道:“將軍,能不能再輕一點兒?!”
呂布便停下方天小戟,只是撫摸著卞玉兒那細膩柔滑的肌膚,虎腰不再聳動。
卞玉兒肥臀往上一提,迎了上去,嬌哼道:“真討厭!不要停嘛!”
呂布淫笑道:“嫂夫人,你不嫌我力重了!”
“你要重就重一點兒吧,你要猛就猛一點兒吧!”卞玉兒呻吟道:“只是別搞得人家不上不下的就行。”
卞玉兒那熟透的身體,看來是經得起呂布那暴雨狂風式的征伐。
呂布便不再客氣,不再管卞玉兒下面湧出多少春潮,不管這麼多股春潮究竟讓不讓她傷身,反正在一時半時間不能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純當發洩吧,管她怎麼樣呢,還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操到了。
卞玉兒這十幾年來,還是第一次享受到這種酣暢淋漓的快感,因為曹操只在沒有迎娶她之前對她用心,一旦把她娶過門,性趣就淡下去好多,跟她親熱的時間一年少過一年,花在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