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女兒,記得史上所載,馮芳攜女前去依附袁術,袁術強娶馮芳之女。
呂布數日前曾見過馮芳之女馮媛,長得明眸皓齒,笑語嫣然,有傾城之色,難怪後來被袁術立為皇后,呂布頓時產生了覬覦之心,便對這個老丈人上了心。
本來以為這個未來的老丈人是一個酒囊飯袋,沒想到竟然也有些許辯才,看來以後看人要全面一點兒。
有人在將領的位置上卻因不懂兵法被認為是一個廢物,但是若讓他去治理地方,他沒準就是一個大才,但若是反過來,比如讓蕭何去領兵打戰,讓韓信去主持政事,那麼漢初三傑能wandan兩個。
人才有沒有安頓好位置,便是主公的責任,而不只是人才自己的事情,像袁紹、劉表都有很多人才去投奔,可惜他們知人而不擅用,落得敗亡的下場。
呂布聞言大喜:“馮將軍之言甚和我意,在我軍中,不論背景、出身、年齡,只論本領、功績,我素知你們四位的才能,相信你們必定會建立越來越多的功績,有一些位子就是留給你們的,只要您們好好表現,就不用擔心沒有機會名垂青史。”…;
這個時代的人雖然智謀奇出,但都講究個“士為知己者死”,一個主公,若有威望,又肯折節下士,很多賢才,尤其是像黃忠這種出身草莽的武將感激涕零,對呂布更加忠誠。
郭嘉見四位大將已拜呂布為主公,便將今天議事的主題講出:“主公,您麾下軍隊的制度一定要有些改變,比如,不能再用幷州軍這個稱呼了,必須要有一個響亮的名字,讓他人一想到這個名字,就說這是呂布呂奉先的什麼軍。這個名字用來凝聚軍心士氣,凝聚將士對您的忠誠,凝聚各地諸侯對您的敬意!”
呂布細想一下,是啊,現在幷州由右車騎將軍朱儁執掌,自己又要領兵鎮守冀州,再者自己領的軍隊已經不僅僅是原來的八千幷州鐵騎了,收編了二萬多禁軍,現在又收編了一萬白波賊、二千匈奴騎兵、十多萬黑山賊,隊伍甚是龐雜,繼續再用幷州軍這個稱呼很不適合,該用什麼稱呼呢?
呂布思前想後,忽然想起了某一個亂世裡的情形,那個時候的中央合法政府的合法領袖的嫡系軍隊被稱為中央軍,那位領袖指揮中央軍掃平了許多地方割據軍閥,跟自己現在的情形很是相似,不如自己的嫡系軍隊也命名為中央軍吧。
只是這個稱呼在東漢末年應屬史無前例,估計不會被兩位謀士採納。呂布心裡暗笑,就算是自己來惡搞一下歷史吧。
呂布心中竊笑,面上卻鄭重其事道:“不如叫做中央軍吧。”
陳琳想了一下,點點頭:“《韓非子?揚權》上說,‘事在四方,要在中央’, 四方謂臣民,中央謂主君,主公領軍拱守天子,以天子之名討伐四方不臣之諸侯,名為中央軍,名正言順,恰如其分,善哉!”
呂布愕然發愣,他純粹是想來個歷史惡搞,根本沒想到竟然有典籍可以印證,有心換一個名字,卻發現陳琳說得很有道理,自己無法反駁,只得硬著頭皮用了“中央軍”的稱呼。
定下了中央軍的稱號後,郭嘉進言道:“聞聽主公有意勸諫太后和天子重用尚書檯,設立六部以分三公九卿之權,既然尚書六部已經用了‘部’這個編制,那麼軍隊裡便不宜再用‘部’,應該換用其他編制名稱。再者主公已在屯田兵的編制裡用掉了‘屯’,正規軍編制裡就不能再用屯。”
呂布雖然早有打算,但依然問道:“部曲制度,已經沿用百年,怎能說改就改?”
郭嘉笑道:“首先,軍制與政制相沖突,必定要先換軍制,政制不可能會為軍制而作改動;其次,主公挾擁戴天子之功,又有大破白波賊、黑山賊的功勞,已經有了更改軍制而不被大臣彈劾的威望,而且主公已經把這事情上奏朝廷了,更何況主公更改的只是名字,而且這個名字還有史可考,有據可查。”
呂布疑惑道:“什麼名字可以取代“部”、“屯”?”
郭嘉笑道:“《周禮…夏官司馬》裡曾言,‘凡制軍,萬有二千五百人為軍。二千有五百人為師,師帥皆中大夫。五百人為旅,旅帥皆下大夫。百人為卒,卒長皆上士。二十五人為兩,兩司馬皆中士。五人為伍,伍皆有長。’部可改成軍,曲可改成師,屯可改成旅。一切均用周禮制度,則無畏那些大臣非議。”
呂布苦笑著搖搖頭:“我不是畏懼那些大臣的非議,我是畏懼另外一幫人的非議,那幫人根本不通曆史典籍,他們竟然認為軍、師、旅根本不應該用在這個時代的軍隊編制上,卻不知周朝已經用了軍、師、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