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吳瑕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吳瑕以前在陳留的時候,經常聽人家誇讚她未來的夫婿高幹“才志弘邈,文武秀出”,是高家難得的麒麟子,將來肯定能做一方大員,她心裡很是高興。可還沒高興多長時間,她父親病逝,她叔叔吳匡又依附了袁紹,成了袁紹的走狗,吳家一落千丈,再也不復先祖吳起之時的榮光。高幹的母親袁氏就聽從弟弟袁紹的建議,廢掉跟吳家的婚約,讓高幹娶了陳留另外一個大戶鄭家的嫡女。
吳瑕的心情頓時一落千丈,原來對高幹有過的那一絲朦朧好感全都一掃而空,代之的是滿腔的怨恨,吳瑕的婚約被撕毀,吳家老太在料理完丈夫的後事以後,覺得無顏再在陳留待著,就帶著吳瑕、吳莧和吳班準備前去成都投奔長子吳懿,卻不料在半路上遇到董璜,被董璜劫持,逼迫吳瑕刺殺呂布。
吳瑕被高家悔婚那麼一打擊,當時心灰意冷,心裡對男人產生了憎恨,以為天下男人都是看重權勢的無情無義之徒,所以她為了保住家人刺殺呂布並無太重的心理負擔,甚至想死在呂布手裡,一了百了。…;
可跟呂布春風一度,吳瑕在生理上得到了充分的滿足,心理上對呂布也逐漸地產生了依戀,當對呂布產生了愛戀以後,發現呂布的優點越來越多,尤其是呂布的外貌,英武不凡,實在令她心折。
這一天,她帶著呂玲綺去中央軍駐地參觀,剛剛回到將軍府門口,正好被路過的高幹看到。
高幹連忙上前糾纏,想努力說服吳瑕做他小妾,因為他的嫡妻鄭氏雖是大家閨秀,長得確實太拿不出手了,吳瑕卻是陳留第一美女。
吳瑕看到高幹,根本已經記不得他是誰了,畢竟他們以前在陳留只見過一面,而且相對於呂布那俊朗不凡的外表,高幹長得太其貌不揚了。
“高幹!滾回你的陳留去,若是再敢騷擾我的女人,我必定殺你!”呂布剛剛聽了吳瑕的話,就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見高幹不知廉恥地騷擾吳瑕,勃然大怒,策馬上前,方天畫戟側面用力一拍,砰地一聲把高幹掃落馬下。
“呂布,你,哦,原來她嫁給了你!”高幹撲通一聲栽在地上,狼狽不堪地爬起來,抬頭看了一眼呂布,他認得呂布,不敢跟呂布呲牙的,因為呂布這個層次的人物是他那兩個舅舅才能接觸上的,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跟呂布還無法抗衡。
高幹趕緊爬上馬,拍馬就要逃竄,竄了沒幾步,忽然撥馬迴轉,厲聲問道:“呂將軍,我記得你的妻子是幷州鉅商嚴牧先生的長女,什麼時候變成了吳瑕?!莫非你納她為妾?!”
“是平妻,不是妾!”呂布決定他以後的女人都是平妻,不再是妾侍。
可惜,呂布這個說法只有他自己認同,只有在家庭內部互相認同,可在外人看來,平妻與妾沒有分別。
內閣其他五個輔臣全是糟老頭子,根本不接受他的提法,馬日磾直言不諱地說道:“不管是平妻,還是什麼其他的稱號,都改變不了她們的地位,改變不了她們在其他人眼中的地位,她們就是妾侍,不管你再給她們什麼樣的稱號都無濟於事。奉先,你別妄想以一人之力就改變大漢的宗法倫理!”
馬日磾說的是貌似沒錯,但呂布不服輸,他就先從稱號開始,先從自己的態度開始,只要自己不把貂蟬、吳瑕當作妾侍,其他人也不敢把她們當作呂布的妾侍看待。
“呂布,什麼平妻,就是妾侍嘛!我高幹沒過門的妻子,卻被你納為妾!這口氣我咽不下去!”高幹眼晴瞪得溜圓,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可惜他的眼睛再蹬也就那麼大一點兒。
“幹,你娘好嗎?”呂布見高幹蹬鼻子上臉,怒極反笑,帶著一絲壞笑,問道。
“好啊,好的很。我娘好不好,管你什麼事?”高幹詫異地問道。
典韋和那防衛將軍府的五百飛虎軍早就從呂布那裡知道“幹,操,搞”之類的字眼有更深刻的含義,聽了呂布和高幹的對話,不禁轟然大笑。
“幹,你妹好嗎?”呂布繼續笑眯眯地問道。
“好,她好的很。呃,呂將軍,你是怎麼回事?怎麼問候起我母親和我妹妹呢?”在這個時代,國人還沒有對“幹,操,搞”之類的字眼賦予更深刻的內涵,高幹的幹字意思是國之幹才,曹操的操字意思是操行品行,所以高幹根本不明白呂布為什麼這麼問,典韋他們一群人為什麼轟然大笑。
“幹,你母親和你妹妹好嗎?”呂布繼續戲謔地問道。…;
“你竟敢辱我家人,我跟你拼了!”高幹就是再蠢,也看得出呂布和典韋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