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希一頓,下一秒露出危險的微笑:“我差點都忘了,正在路上,馬上就到。”
趙子新油鹽不進的看了喬希一眼,冷漠的警告道:“最好真是如此。請你在外交文書到達之前,不要前往未經允許的地方,否則被當成間諜逮捕,責任在於殿下。”
喬希一臉溫順的點了點頭:“OK。”
趙子新也不能真的把這位太子殿下拘留起來,而新娘子手下的得力干將已經在安排賓客移步桃源,這可是今天一舉兩得的重頭戲。趙子新早就被提醒,要帶著政軍界的人前往桃源,體會新穎美麗的建設,和各種讓人驚奇的服務和設施。這也是對於京城經濟建設的大改革。
所以根本沒有時間看著這位太子,再說這位太子殿下也沒有被看守的罪名,導致影響國際友好關係。
喬希不一會兒仍然帶著四個威風凜凜的保鏢招搖過市,實際卻是在搜尋小表妹到底被帶到哪裡去了。父王還未發現,本以為Xanadu的留居至少留住了一大半的夏家命脈,而等她到達華國才幾個月的時間,已經成為皇室的Xanadu基本癱瘓。喬希這才明白,他們中計了,而罪魁禍首已經金蟬脫殼。
一年左右的時間裡,幾次交手都輸得一敗塗地,讓他怎麼甘心,特別是在以往的一二十年裡永遠都是他得勝收尾。這一年的變化,讓他有種錯覺,以前二十年裡的交手,都是她的故意為之,將他當成猴兒耍,而現在她找到了新玩具,就嫌棄耍猴膩了。一再受損之後,加上這樣猜測的結果讓他怎麼能甘心接受。
所以Melody想這麼輕鬆的嫁人,也要看他同不同意。喬希碧藍色的眼眸裡閃過懾人的寒意,病態而瘋狂。
坐在角落的吳婉婉看著那個外國男人像只猴子一樣的躥來躥去,嘲諷的看著他,這樣的貨色都想著來破壞婚禮,還真是天真無邪的厲害。
喬希感受到角落打量的視線,精緻完美的五官露出一個顛倒眾生的邪笑,看過去。卻見那女人根本沒看他,端著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纖細修長的脖子處喉骨輕輕的聳動。
喬希厭惡的收回視線,大步朝著人群中走去,借用人群掩飾自己的身形,悄悄的轉到了角落裡。
別墅的新房裡,商默一鼓作氣將秋淺夏從樓下抱進來,將她放坐在床邊,滿眼溫柔的看著她,語氣柔情萬千的道:“累了嗎?”
秋淺夏笑著搖搖頭:“還好,你呢?”
“沒事。”商默坐在她身側,大掌包著她的柔荑,黑眸裡星辰閃爍的看著她。
一身聖潔的婚紗將她襯托的絕塵如仙女下凡,圓潤的肩頭處,冰肌玉骨,一串鑽石鑲嵌的項鍊映著她如玉剔透的肌膚更加柔美誘人。脖子延伸而上,頭紗固定在如墨的秀髮上,額頭光潔,眉若柳帶,眼如碧波。秀挺的鼻子下兩片薄唇,彷彿是從剛剛盛開的玫瑰上摘下的兩片花瓣,嬌豔可人,帶著露珠的光澤。
此時沒有外人的喧鬧和起鬨,靜謐美好的宛如此刻就是天長地久。商默低頭緩緩的靠近她的眼,火熱的菱唇去尋找她鼻子下的兩片柔軟的花瓣,輕輕的含著,細細的品嚐,帶著珍寶般的小心翼翼。似乎在惶恐稍稍用力就會碎了一般。
慢慢的試探,明明他們不是第一次,卻帶著從未有過的珍視,寬厚的大掌拉著她的柔荑撫上了自己的胸口,鬆手摟住了她的腰。淺嘗而止變得不滿足,將她抱坐在腿上,摟進懷裡,圈抱著吻著,細細密密的啃咬著,熟悉的尋找她的唇舌,纏繞的允吸。
秋淺夏被他由緩而急的動作激得舌尖一麻,渾身一軟的由著男人予給予求。
大手取下她的頭紗,烏黑的秀髮流瀉直下鋪開,經驗在男人的黑眸裡一閃而過。
秋淺夏身上的婚紗被腿下,整個人被男人放在床上,下一秒炙熱的身體覆蓋上來,兩人親密相貼,不留一絲空隙。平整的被子被兩具身體在上面翻滾的凌亂不堪……
暴雨驟歇之後,秋淺夏躺在床上,四肢無力的瞪著床邊滿臉饜足的男人,眼波柔媚似水。刺激的商默不懷好意的撈起她,大步朝著浴室走去,還義正言辭的道:“我幫你洗。”
等浴室的嬌喘低泣停止之後,秋淺夏這次真的被摧殘的沒有一絲力氣的被男人用浴巾包裹的塞進被子裡,商默憐惜的坐在床邊,摸著她柔順的黑髮,見她瑟縮著脖子躲了躲。
低頭惡意的在鎖骨處啃咬出一個痕跡,見她眯著眼困頓的皺眉,討好的就著那個印子舔了舔,嬌軀隔著一層浴巾包裹著,心神再次不穩,急忙離開她優美的鎖骨,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沉聲在她耳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