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府,遷怒於信哥兒,器量也太小。她也做過一國之母,先頭也深明大義,現下雖偏著福王,斷斷不會做出這等事來讓皇上等人為難。”
自打唐至萃到將軍府透口風,尚婕也動搖之後,賀圓也曾經安慰自己說,古代表兄妹成親的比比皆是,並沒有見著誰生出白痴兒了。就是當今皇上和皇后,也是表兄妹,太子等人不是精明穩重麼?小白嫁了賀信之,未必就會生下低能兒,沒準還能生下更聰明伶俐的娃兒呢?她雖如此安慰自己,終是心結難解,只尋思有什麼法子能避免蔣白嫁給賀信之。現下尚婕一心為蔣白著想,甚至不懼尚太后這個太后娘娘,又說出這一番話,她怎能持相反意見?心下苦笑,唉,到時求親的人上門,自己且暗暗助著福王府的人或是莫府的人,看看能不能壓住唐至萃。真不行,就讓小白裝病,只說今年流年不利,不能定親,把這一總的事全推脫了。至不濟,就宣佈小白要招婿進門,看看誰敢應下來?
她們這裡正商議,蔣華安卻從外間回來,進來便道:“沈願之回來了,今晚請我在酒樓吃的飯,除了敘舊之外,卻是為著桐哥兒的婚事。他直言說道桐哥兒佛誕日那天寫了信回鄉下給他,請他回京城幫忙上將軍府提親。現下他求到我跟前,我一時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