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眸中閃過一絲不解:“軒王算是盛世最年輕俊美的男子,不知道怎麼會在得知那女人是傻子的情況下,還執意提前迎娶?”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想到自己被她順便帶走的衣服,嘴裡突然道:“那女人,莫非有偷男人衣服的習慣?”
“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輕輕不解道。
他唇角微微一彎,笑容像一輪新月,清新,宜人。
“若我沒有料錯,剛才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白家那個傻子大小姐。”他眼神中有一種兀定。
“白府二小姐,是小妾所生,據說長的漂亮,還知書達禮,她顯然並不符合。”
“可既然是大小姐,為什麼要鑽狗洞進去?“輕輕用手揉揉額頭:“而且,那大小姐不是個傻子嗎?”
“把妓院都能當成客棧的,還不是傻子是什麼?”他眼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不過身上帶著這麼多貴重物品,莫非是想逃婚嗎?”
他笑意盎然,看的輕輕都呆住了。
又兀自搖搖頭道:“沒想到軒王任悠揚,那個不知天高地厚,氣焰囂張的人,竟然會被那樣的女人甩,這簡直太有意思了。”
“若真是這樣,”輕輕嘆了口氣,又有些惋惜道:“經過這麼一折騰,白大姐的逃婚就失敗了唉!”
“任悠揚那個人自負清高,怎麼會娶這樣一個女人呢?”輕輕又搖搖頭:“這,不是真的吧?”
60那個女人,有偷男人衣服的習慣…
“任悠揚那個人自負清高,怎麼會娶這樣一個女人呢?”輕輕又搖搖頭:“這,不是真的吧?”
“難說,”他眼中突然漾起一絲高深莫測。
“可那個女人,又傻,又蠢,又不漂亮,就任悠揚身邊那十二個小老婆個個美若天仙的,都比她強啊!”輕輕實在想不明白了。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唄!”他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
“我只知道,那個女人一旦過門,軒王府是有的熱鬧了!”他眼中閃過一絲惡情趣的笑意:“任悠揚有的頭疼了!”
看著他的表情,她眼中閃過一絲落寂。
他從來沒有對別人的事情這麼好奇吧?一直以來,他都非常冷漠,聽她彙報情報時,也很少有多餘的話。
可為什麼,聽到那個女人的事情,他卻有那麼多的變化表情,她第一次從他眼中讀出了不同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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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開心拍拍衣服,站起身子,抬起頭,這才發現,有一大群人已經在等著她了。
為首的正是白起來,他身旁,正站著白夫人,眼角微紅,顯得頗為憔悴。
“開心,你去哪兒了!”白起來臉色鐵青,走近她。
又看著她一身粉紅的及地長袍,怒聲道:“這是從哪裡來的?”
“沒什麼,出去晃悠了一轉,”白開心若無其事道:“這件衣服,是剛才我買的。”
“晃悠為什麼要從狗洞裡爬出去?”白起來很少用這麼大的嗓門和她說話:“你知不知道,我們把白府都翻了個底朝天,都沒發現你?”
“明天就是你和軒王成親的日子,你若走失了,我們怎麼向軒王,向皇上和太后交代?”白起來眼睛中都冒著火花。
“還有,你一個白府大小姐,幹嘛學下作的鑽狗洞?”
61那個女人,有偷男人衣服的習慣…
“明天就是你和軒王成親的日子,你若走失了,我們怎麼向軒王,向皇上和太后交代?”白起來眼睛中都冒著火花。
“還有,你一個白府大小姐,幹嘛學下作的鑽狗洞?”
白開心很不喜歡他這種說話態度,不管怎麼樣,她回來了,雖然是為了避難,就算是對的起他了。
打了個呵欠道:“我困了,想睡覺。”白起來還欲說什麼。
白夫人趕緊上前拉住他道:“老爺,開心的病,你又不是不瞭解,再這樣下去嚇到她了,病犯了,明日上不了花轎就麻煩了。”
聽夫人這麼一說,白起來硬生生收住了心中的怒火。
女兒本就是個傻子,又不是正常人,再刺激下去,適得其反可就遭了。
長長嘆了口氣,面色緩和不少。
白夫人見狀,趕緊上前抓住女兒的手,對白起來道:“老爺,我先帶開心回房睡覺,明天得早點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