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察。
這會兒歹徒被制住,楊華打算捂著胸口大出兩口氣。可是他沒想到的是,就在他正準備軟倒在床上,好好定定心的時候,那幾個警察中卻有一個把槍口直直的對準了他。
這時候楊華才明白剛才那幾個歹徒心裡是什麼感覺,就在他看到那黑洞洞槍口時,楊華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他差點沒一腳軟倒在地上。
“你幹什麼?馬上抱頭走出來!聽到沒有!”警察也對楊華緊張的大聲呼喊著。
聽到警察竟然對自己呼喝起來,楊華驚訝的下巴差點都掉了下來。可是面對槍口,他卻一點都不敢的頑抗,趕緊抱著腦袋蹲了下去,只是嘴裡大聲喊著對他們解釋,“我不是他們一夥的!我鄰居可以作證!”
“我知道!”警察的槍口一點都沒有轉開,“哼!不是跟他們一夥,你也不是好東西!我們是接到報警電話,說你試圖迷。女幹婦女!快點,你把人藏到那裡去了?”那位警察厲聲呵斥著楊華。
他身邊的那位鄰居老太太也用眼角畏懼的看著楊華,對警察說:“我一開始看到他帶著個陌生女人回家。然後就聽到他們家裡有女人尖叫,叫的那叫一個慘啊!一直叫了好幾分鐘,然後才沒叫了。我覺得奇怪,就湊在他家門上聽。結果就聽到他家裡那個女人又是叫疼,又是哭,然後還‘叮啉哐啷’的響個不停。我一害怕,就報警了。”
“哼!快點說!你把……”警察第二次質問楊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被楊華塞進了衣櫥的李秀雯掙扎著從衣櫥裡滾了出來。她一滾出衣櫥,就一把撲到楊華身上,抬頭看著警察,帶著一臉未乾的淚水大喊:“他不是的!他沒有……沒有……%%%^&##&”
雖然平時的時候李秀雯中文很是不錯,可是越到了急人的時候,她卻越說的結結巴巴。說到最後,她也乾脆就忘記了那幾個字怎麼說,看著黑洞洞的槍口急得滿嘴往出蹦韓文。
“小姐,你不用緊張。慢慢說,如果他對你有任何不軌的行為,我們都一定會幫你。”警察看到李秀雯那麼激動哭的撲到楊華身上,還以為她是有什麼“苦大仇深”的感覺,想要狠命的錘上他兩把,於是更是堅定的用槍口指著楊華了。
“他……他……”李秀雯這時候是又怕又急又緊張,早就連中文怎麼說都忘記了。看著面前那可怕的槍口,警察嘴裡崩出的那幾句滿帶著T市鄉土氣息的“普通話”在她聽來簡直就像天書一樣。
看到自己解釋了半天警察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已經急了的李秀雯乾脆用了個國際通用的辦法。她扳過楊華的腦袋,讓他面對自己,然後只猶豫了一小會就一口吻了下去。
“咳哼!咳哼……”看著兩人竟然當著自己的面來了長吻,警察在明白問題關鍵的同時也尷尬的背過身去用力的咳嗽了兩聲。
“嘿嘿嘿嘿。”蹲在地上的黑社會們也忍不住發出一陣笑聲。
“XX的!你們笑個屁!全都乖乖的給我滾出去!人家不是弓雖。女干犯!你們這個入室搶劫可是坐實了!等著蹲大牢吧!”被嘲笑的警官憤怒的一揮手,把蹲在地上的黑社會小弟們全都從屋子裡趕了出去。
“哦,對了!我剛才想說的是‘他沒有弓雖。女幹我’!”得到提示的李秀雯這時才恍然大悟似的抬起頭來,大聲喊道。不過這時警察早已經押著黑社會們走遠了,她這一聲喊只有還呆呆的保持著蹲在地上,雙手抱頭姿勢的楊華聽在了耳朵裡,李秀雯立刻大赧。
在黑社會們被警察帶離之前,自知說錯了話的鄰居老太太就已經溜之大吉了。她可不會留在那裡讓楊華埋怨她這個老太太在警察面前亂說話。
“呵呵,剛才不好意思了。”誤會了楊華的警官在讓幾位同僚帶走了黑社會之後,又轉回頭來,滿是不好意思的笑著對楊華和李秀雯說,“不過兩位恐怕還是要跟我回去一趟。錄口供,還有協助調查,呵呵……協助調查。”
這時候,李秀雯早已經結束了與楊華的那個熱吻。她乖乖的雙手交叉著垂放在小腹前,滿臉通紅的低頭站在楊華身邊,真的就像一個聽話的小妻子一樣。
“我沒問題。”看著警官滿是友好的笑臉,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請去警局錄口供的楊華無所謂的嘆著氣點了點頭。他突然想到,雖然最近一段時間他的“遇女必衰症”已經有了很大的改善,但是說到根治……似乎又還差了許多。
很多以前從來都沒遇到過的倒黴事——比如被警方誤會、遭遇銀行搶劫、被迫步行十幾公里、被黑社會追砍等等——在他感覺自己的遇女必衰症已經好轉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