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讓她對喜歡古典音樂的年輕人都另眼相看起來了。
“怎麼?有什麼不好的?”馮母看到馮秀潁一臉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不由笑了起來。
“呵呵,沒什麼,沒什麼。。。。。”馮秀潁趕緊趁機結束了這聲讓她詫異的對話,飛快的又跑回了房間裡。
不管怎麼樣,在第二天―――也就是週三地早上,馮秀潁都在自己母親的監督下進行了一番精心的打扮之後。滿帶著笑容與母親一起離開了家。
剛一走進“一碗茶樓”馮秀潁就看到一到了坐在茶樓角落裡的楊華,和一個坐在茶樓角落裡的楊華,和一個坐在茶樓幾乎是正中央位置的年輕人。不過,當馮秀潁的視線剛碰到年輕人身上地時候,她就又一次露出了彷彿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
馮秀潁露出這樣的表情,倒不是說那位年輕人的打扮倒不是說有多麼的古板和老套,而是在她看到他喝茶的時候舉起茶杯的那副樣子的時候。那傢伙那副做作地模樣就讓馮秀潁心中一陣惡寒。可是,馮秀潁的老媽卻彷彿對這位年輕人非常的滿意,一看到他,就立刻帶著馮秀潁笑呵呵的向他走了過去。
“啊,程阿姨。”一看到馮秀潁的母親走到自己面前,年輕人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帶著滿臉驚喜到極點的表情為兩位女士拉開了凳子。
“呵呵,你們談。你們談。我今天還要上班,就這樣了。”年輕人的“禮貌”顯然讓馮秀潁的母親十分滿意。她滿面春風地對年輕人擺手,在馮秀潁坐下之後就迅速的離開了茶樓。
“呵呵,這位一定是馮小姐吧!”年輕人繼續帶著滿臉驚喜的表情看著馮秀潁。
“嗯,是。我是馮秀潁。馮秀潁禮貌的笑著,在年輕人的對面坐了下來。她此刻簡直對自己母親地眼光佩服極了。這就是絕對能讓自己滿意的“小夥子”?天哪!拜託你演戲的時候也要有點敬業精神好不好!連做個驚喜的樣子都那麼做作!
唉!在看清了對方的長相之後,馮秀潁更是在心底嘆了口氣。看起來今天的這聲相親又將是一次折磨。實際上,在馮秀潁坐下之前,楊華就早已經觀察過了那位年輕人的長相。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的行為和動作都很適合到舞臺劇上去演小丑的角色。這年輕人的嘴唇很厚,眼睛也很大,看起來頗有幾分類似哪位著名的“憨豆先生”。
在當時,楊華就已經在心裡對馮秀潁母親的眼光大大的佩服了一番。她怎麼會找這麼個年輕人來跟馮秀潁相親呢?難怪一向和自己的生活保持著距離的馮秀潁這次就算厚著臉皮也硬要把自己拽來幫她解圍。
“呵呵,那麼。。。。鄭先生,請問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呢?”在面對這位相親物件的時候,馮秀潁十分熟練的拿出了自己的記者本能,開始使用最正常的盤問套路與對方說了起來。
無論如何,她也總要跟這個傢伙稍微說上兩句才能離開。如果走的太快,回家之後她的母親肯定又要嘮嘮叨叨的說上半天。
“嗯,我是一個醫生。呵呵,馮小姐,我是從SH市的醫科大學畢業的。”年輕人彷彿生怕馮秀潁不知道似的,在說完了自己的職業之後,還湊上前去補充一句自己畢業的大學。
“哦,呵呵,挺著名的大學哦。”馮秀潁肚子裡都已經笑開了花,可表面上依然帶著禮貌的笑容,“那不知道鄭先生平時有什麼興趣和愛好的。”
“啊!那可就多了!”一聽到馮秀潁問起這個問題,鄭先生立刻得意的笑了起來。不過他的笑容配上他那張憨豆似的面孔,卻顯得異常的滑稽。“我平時最喜歡的是聽音樂,尤其是莫扎特的音樂。我覺得那是全世界最美妙的享受。其次嘛,像高爾夫球和保齡球這種遊戲我也會偶爾參與一下。”鄭先生一說完,立刻用滿是期待的眼神看著馮秀潁,似乎覺得自己這樣一說,馮秀潁就應該立刻尖叫著投懷送抱一般。
“哦哦!鄭先生您的愛好可真是高雅。呵呵。”這時候不止是馮秀潁,就連楊華都已經在肚子裡笑翻了。無論怎麼看,這位在馮秀潁面前表現自己高雅愛好的鄭先生都不是那種會喜歡莫扎特的音樂和高爾夫球的人。附庸風雅――――這個詞就是對這種人最貼切的描述。
“那倒是。”鄭先生卻完全沒有聽出馮秀潁這句話裡的諷剌味道,反而滿臉驕傲的自吹自擂起來,“在大學裡的時候,我的愛好就一直都與眾不同。那些低階的庸俗的愛好我是從來都不會沾染的。”
“哦?那卡拉OK呢?鄭先生你也覺得是低階愛好嘍?平時你從來都不參加?”已經快要笑翻的馮秀潁看著鄭先生,忍不住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