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敢回洛陽城去,但是天黑之後李肅突然地過來拜訪他,呂布小心翼翼地將他請進了軍營,安排了自己的親信在軍營周圍巡邏,這才放心地與李肅訴說自己的苦悶。
“我與先生相交。並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老傢伙的事情,但是他竟然三番五次地責罵我,絲毫不顧忌我的臉面,布心中難平,先生教我如何是好?”
李肅聽得呂布訴苦,心中暗樂,知道如今計策已經奏效,只等著呂布自己來投羅網了,便苦笑了一下說道:
“奉先也知道李某現在太尉府中任職。以前也曾經奉太尉的命令來請奉先相助,但是奉先孝義當頭,不願意另投太尉,故某也無法可施。不過某確實替奉先不值,以你的能力才幹。無論在什麼地方當能夠擁有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何以至於受人責罵的地步。某也不好再勸奉先歸於太尉,以後只怕是要奉先多忍辱負重,才能夠得到丁建陽的真正信任。也許將來有一天他會將自己的基業交給奉先也說不定呢?”
“先生此言乃取笑之言也,布心中明白。我雖然是丁原的義子,但是他卻從來沒有將我看成自己的兒子。在幷州的時候,訓練軍隊和剿匪等事情全部都是由我負責的,而丁家的所有產業則全部交給了他的親生兒子丁忠。說起來,我再像是丁家的一個僕人,是丁原養的一條狗而已。但是如今,他連我的zìyóu也要剝奪了,布如何能夠再忍受下去?”
“奉先既然不願意歸於太尉,卻又不想受丁原節制,這可如何是好呢?虧得太尉大人還時時在問起將軍的近況,我還不敢告訴他丁原欺壓將軍的事情,否則我怕太尉大人會忍不住興兵攻打丁原,為奉先你討一個說法呢。”李肅故意裝作非常為難的樣子搖著頭嘆息著。
“讓先生見笑了,布對太尉本身是沒有任何仇恨的,以前對太尉多有無禮,一切都是因為丁原指使,所以先生回去後還請向太尉請個罪,就是布以後若有機會,定會當面向他陪罪,對於他的厚賜,布心中有數。如果有一天,布在丁原的軍中呆不下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