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挺深。
吉祥想了想,探頭小心翼翼地舔了舔那排牙印。
敖光抱著吉祥的手臂緊了一下,很快又鬆了開來。
吉祥拍拍敖光肩膀:“好了。”
“吉祥。”敖光又把吉祥往上託了一下,用鼻尖碰了一下他鼻尖。“你也不能反悔了。”
吉祥豪氣干雲:“不反悔!”
“所以你是我的了,誰也不能搶了。”重點是這個。
敖光安靜地看了吉祥一會兒,才又邁開步子往回走。
“誰要搶我?”
“很多很多人!”義憤填膺。
“哦——?都有誰?”
“……不能告訴你。”
作者有話要說:吉祥的邏輯是,即使想不出正當理由,喜歡的東西也不能放手。
強盜邏輯,但是挺有用=
但是並不是這樣就算了,吉祥不是小母豬,依附著敖光生活只有在小時候才會快樂,他越長越大的時候,就會對這種不平等的地位不滿——不是社會地位,而是兩個人之間的地位。
龍瑗是個讓他發現這一點的契機。
關於親熱麼……其實吉祥並沒有受到過什麼倫理教育,他和敖光之間也並不是只有愛情,所以對他們來說親嘴什麼的並不意味著什麼,親鼻子親眼睛都是親熱,當然嘴巴也是一樣能親的。
所以不怎麼打算寫吻戲了,感覺有點刻意,他們平時就可以親來親去了…
不過說到這個,雖然攻受很明顯,但是主動的都是吉祥,因為敖光受過的【正統教育】比較多,放不開,而吉祥是隻小野豬…
他們之間的親密舉動我希望自然一些,而不是寫成香豔的場景,我更希望他們是自然而然地,水到渠成地一步步確定對方之於自己的意義,然後……該幹嘛就幹嘛了,不用我們教的嘛。
打算明天看牙醫……雖然很害怕……
一一五章
吉祥最近春風得意。
他跟敖光一番商量了以後,成功地把龍王劃拉為自己的所有物,不僅如此,白脖子龍瑗更是很快就離開王城了,回南邊去打仗了。
據說南邊一直不能定下來,但這不是吉祥該操心的事——而且事情再怎麼棘手,敖光也不會把殿堂上的煩惱帶回臥室的,所以吉祥最近日子舒坦極了。
織織有一句話說對了,吉祥就是個屬蘑菇的,只要結結實實地喂好,再摁著他按時睡覺,就能像個新鮮的小蘑菇一樣,一夜之間撐開雪白雪白的傘蓋兒。
自己日子美了,吉祥想起朋友了——敖白當真被關禁閉了,說是請了老師去西海。
敖白不在,吉祥首先面臨的就是過谷的問題,多數時候他都能揪住火離,偶爾還能撞上一副神遊表情的聽燈,但是那天在白霧裡搭了一座橋的怪人吉祥卻再也沒有見過了。
吉祥問了青華,青華也總是避而不談,吉祥好奇問得狠了,青華就對他說壺其實是個老不死的妖怪。
雖然壺看起來肯定和“老”沾不上邊,不過神仙鬼怪總是容顏不改的,吉祥感覺到自己師傅一說起壺就情緒有些不對,多問了兩句也就不再糾纏了。
其實他只是想讓壺再幫忙搭一座耐用點的橋而已,火離的羽毛太燙了……
敖光早就答應了讓吉祥去“開導”一下敖白,於是吉祥就讓織織給自己收拾了點東西,找了個九蒙空閒的時候讓他牽著領到西海去了。
敖真現在算是子代父職,忙得很,而龍後用腳趾甲想也知道,絕對不會溫言勸導敖白的——吉祥可是聽說敖白很是被教訓了一番。
吉祥覺得可憐的鼻涕蟲敖白,說不定還被揍了一頓,可能又要蹲在房間裡天天哭了。
其實敖白之前比起吉祥,嬌氣的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敖閏和兩個哥哥都把他擺在手心上疼的,龍後雖然不熱絡但也算是對敖白盡責——只是在經過珠雙和半城那件事情以後,西海的龍王和太子離家的離家下界的下界,剩下一個敖真什麼都擔起來了,再疼敖白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時時抱著弟弟到處走,敖白似乎一下子就被冷落了下來。
不過敖白自己現在也變得怪怪的。吉祥心想。
他可沒有忘記敖白在北海的突然變臉的表現,而且敖白比蘑菇厲害多了,根本就是見風就長的竹子,個子躥得飛快,連帶脾氣也變得越來越古怪。
以前吉祥總是認為敖白的笑容看起來傻兮兮的,可是現在的敖白已經慢慢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偶爾吉祥看著敖白笑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