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漸漸睡著了。
星墜月沈,一夜過去,兩人都起得早,表情卻十分窘困。又忍耐了半晌,互看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出來,走得遠些,在地上挖了個坑,當作茅廁,用幾片大芋葉遮著,背對著背輪流使用。
“我操!你在拉屎嗎?臭成這樣!”衛靖啊啊大叫,只覺得背後刺痛,是窘迫發怒的貝小路撿起樹枝向後亂刺。
兩人來到沙岸,觀察著風,兩人對這氣候風向全無研究,看了看天也看不出個頭緒,只得在岸邊撿了些海菜吃。
“衛靖,海星可以吃嗎?”貝小路用樹枝戳刺著一隻鮮紅色的海星。
“你吃吃看,好吃的話留一角給我……”衛靖哪裡知道海星能不能吃,餓得發暈,又渴,捧了海水就喝,喝了兩口就鹹得反胃嘔吐。
“笨蛋,海水不能喝!”貝小路也渴得難受,兩人在沙岸上晃了半晌一無所成,只得回到樹林,拔了些沾滿清晨露水的嫩葉吃。
吃完了嫩葉,輪到衛靖想拉屎。好不容易捱到正午,那太陽毒辣,兩人身上都是海水風乾後的鹽垢,難受到了極點。只得搬換安身地方,貝小路捧著裝有夜明珠的木盒,此時這大珠雖然沉重,但夜裡作用倒真不小,衛靖見貝小路捧著木盒,雖瞧著礙眼,卻便是看在那大珠能當燈來用的份上,沒說什麼,不時也會接過木盒,輪流捧著。
“阿喜……阿喜……我要是死了……你回去告訴我爹,要他好好保重身體……”衛靖走著走著,渴得昏了,喃喃自語起來。
“土包子你在夢遊吶,我叫貝小路,不叫阿喜!”
“他媽的誰跟你說話,我在跟我的狗說話!我好想它,它要是死了這筆帳得算在你頭上!”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