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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賣場,街上的行人已經逐漸稀少,到底是冬天,外面還是太冷了,風颳在身上冷颼颼的,我摟著李娜朝寶馬車走去。
“還是車裡舒服啊!詩俠”,李娜上車後,搓了搓凍紅了的小手,嘴裡發出了由衷地感嘆。
我笑道,“那是自然,要不大家都買車幹嘛?哎!李娜,如果你爸媽知道我這麼多女人,死活就是不同意怎麼辦?你真的覺得問題不大了嗎?”。
“嗯,我覺得問題不大,我這些日子不斷跟她說,你是一個身懷絕技的人,會一些神秘武功,還是個古老教派的副教主,所以在婚姻上和普通人不一樣,一開始,她很驚訝,後來我不斷給她灌輸你是個有責任感的人,還有你在學校的表現,以及這半年來公司取得的成績,我媽似乎對你的態度有了一些改變”。
“可你還是沒有說透啊!”。
“我媽是做老師的,不用說透她也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關鍵是我告訴她,我們早就有性關係了,我說,我離不開你,除非我死了,否則我一定不會離開你的,我還說,你已經給了我股份了,你也把我當成了自己的妻子了,我媽一聽,開始很生氣,說我輕易地把自己給了你,對自己太不負責任了,然後她就告訴了我爸,結果我爸的反應很平常,他甚至都沒有罵我一句,他還勸我媽,叫她不要太乾涉我的私事,他說我都這麼大了,有自己判斷是非的能力,後來我媽也就妥協了,但她說還是要見了你再說,所以才讓你晚上去吃飯的,你不必太擔心了,這下放心了吧?”。
“早說啊!從我知道你媽是老師開始,我就害怕”。
“你也有怕的人啊?你個花心大蘿蔔”,李娜嗲了我一眼。
李娜家在本市第五中心小學教職工家屬樓裡,是了一非常老的小區,李娜說,她們小區是上個世紀50年代造的,當時這裡除了小學,還有初中,所以老師也不少,只是到了90年代,初中部才與小學分開了,初中部搬到了離這裡約2公里外的郊區去了。
寶馬進了這個剛剛解放時造的小區裡,車子一進小區,我就知道了什麼叫做寒舍了,小區裡道路擁擠,找停車的地方都找了半天,靠!難怪這老師們要出去找外快,什麼搞補習班,做家教啊等等,本來工資就低,結果生活環境與其他公務員相比還是差了一大截,能讓人安心教書才怪!再者,小學老師的待遇不如初中的,初中的不如高中的,高中的不如大學的,靠!都是教書的,待遇差距太大了,難道小學老師教的書就沒有大學老師教的重要?沒道理!
下車後,我提著這一大堆東東跟在了李娜的後面,靠!一進她們家樓道里,更是寒酸,原來她們家就住在一個不到50平米的直筒間裡,這個樓道還是4家人家共有的,樓道里放滿了雜物,只留著很窄的一條小路供居民透過。哎!原來李娜這個城裡姑娘的居住環境還不如我們農村呢!
咣咣,李娜開始敲門了。
門吱的一聲開啟了,一個長相憨厚的50多歲的中年男子笑著站在門裡,說道,“娜娜回來了,來,小夥子,進來吧!”,他衝我也笑道,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
“叔叔好!”,我趕緊叫了聲叔叔,並笑著隨李娜進了屋裡。
我掃視了一下這個被隔成了四間的直筒屋,心裡想,靠!住這地方Zuo愛都不方便,就我這功夫,在這樣的地方Zuo愛無異於現場直播!
“爸,他就是我跟你們說的詩俠,也是我們的老闆”,說完,她回頭嗲嗲地瞪了我一眼說道。
“叫叔叔嗎?傻瓜,是叫爸爸”。
我的臉一紅,趕緊改口叫道,“爸,你好!一下子沒有適應過來”。
岳父大人一聽,臉上露出了憨憨的一笑,然後,從我的手中接過這些禮品,嘴裡還說道,“看,你們這些孩子,真糟蹋錢,買這些東西幹嘛?”。
這時,從最裡面的一個小隔間裡走出來一個繫個圍裙的中年婦女,李娜趕緊拉著我的手走上去,叫道,“,媽,這就是詩俠,詩俠,快叫媽”,李娜趕緊把我拉到了前面。
我有些靦腆地瞅了一眼前面這個有些嚴肅地女人,也就是李娜的媽,我的岳母,然後,訕訕地叫了一聲,“媽!你好”。
岳母像個老師打量著犯了錯誤的學生一樣地審視著我,靠!這感覺太不舒服了,李娜感覺到了我的不適,她忙叫道,“媽,你看得詩俠都怕你了”。
岳母的臉上這才稍微露出了一絲微笑,說道,“叫詩俠,名字還不錯,誰取的?”。
我笑道,“我爸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