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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玥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似笑非笑地看著意萱。果然是自己性子太軟弱了,這一個下人就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反駁自己,甚至還動上手了。
“三姑娘,您就聽奴婢一句吧。”意萱一邊說,一邊拉著南宮玥往房裡走,“老夫人是疼愛您,才讓您不用去請安,這是多大的榮幸,您又何必辜負她老人家的一番心意呢?”
南宮玥的眸光閃了閃,也不知道是否她多心,感覺意萱似乎有意在阻攔自己。她還沒說話,卻見意萱略顯強硬地拉住了自己的手腕,一副為自己好的模樣。
可是意萱立即靈活地再次攔住了她,說道:“三姑娘,您的身體才剛剛有起色,怎麼能如此輕忽呢?”
“百善孝為先,我的身體已經大好,還是應該先去跟祖母請安才是。”南宮玥堅定地說多,打算繞過意萱。
南宮玥不由又看了意萱一眼,前世因為這場病,她纏綿病榻了快三個月,再也沒有去祖母那裡請安,漸漸地,便與祖母越發疏遠。這一世,她若想和母親在府裡過得好,那麼祖母的疼愛必不可少。
安娘一向以南宮玥為重,聞言也勸道:“三姑娘,意萱說得是。好好養身子才是最緊要的。”
“三姑娘,老夫人之前不是說過,您身體不好,就免了每日請安。”意萱笑道,“您身體還未養好,現在應該好好調養才是,趕緊先用早膳吧。”說著,還對身後的小丫鬟招招手,“金桔,還不敢趕緊把早膳給三姑娘放到桌上!”
南宮玥淡淡地說道:“先不用了。我得趕緊去給祖母請安才行。”說罷,她正要走,卻見意萱上前一步,巧妙地擋住了她的去路。
意萱長了一張鵝蛋臉,一雙機靈的大眼睛很是活絡,掩不住其中的算計,也不知她為何突然如此殷勤。
南宮玥記得意萱是祖母蘇氏所賜,是府裡的家生子。意萱的父親是府裡的二管家,因而在自己這墨竹院裡,誰也不敢隨意得罪意萱。更何況,自己和母親一向不受祖母喜愛,連著意萱也對自己怠慢起來。
南宮玥隨意地掃了她一眼,很快認出她是自己的另一個一等丫鬟意萱。從昨天到現在,她倒是終於露面了。
一切就緒,她正欲出門,卻見一個十三四歲穿著湖綠裙子的丫鬟從院外款款走了進來,一直走到南宮玥跟前,“三姑娘,早膳來了。”她身後還跟著一個**歲的小丫鬟,手上捧著兩層的紅木食盒。
思緒間,南宮玥已經在意梅的服侍下洗漱完畢。
南宮玥卻心裡想著:雖然這林婆子恰好從池中救了哥哥,卻不能保證她那個小女兒一定是個好的。還有那個白露也是!自己一定要幫著留意,再不能把那些怠慢主子的奴才留在哥哥身邊。如果哥哥再次發生意外,孃親是絕對受不了的!
她這眉眼一動,安娘已經知道她在想什麼,解釋道:“林婆子就是那個把二少爺從池塘中救起的粗使婆子。二夫人給了林婆子一筆賞賜,還收了林婆子的小女兒進府做三等丫鬟,又求了大夫人把白露調到淺雲院,白露因此升了二等丫鬟。二夫人還把她身邊的一等丫鬟青芽給了二少爺。二夫人說了,她不求奴婢有多精明能幹,只希望她們盡心照顧二少爺。”
南宮玥自然還記得丫鬟白露,但是林婆子是誰呢?
“聽看守柴房的婆子說,大夫人一早就讓牙婆把她們給帶走了。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安娘唏噓地補充道,跟著語鋒一轉,“倒是白露和林婆子運氣來了。”
南宮玥一方面覺得芸娘和卷碧是活該,另一方面也感慨這兩人今生能留下一條命,也算是運氣不錯了。只希望她們能珍惜這一點福氣。她沉默不語,只是由著安娘服侍自己穿衣。
次日清晨,在南宮玥喝完湯藥後,安娘把這兩個訊息告訴了她。
聽說,芸娘和卷碧因為疏於職守,被打了一頓板子,然後發賣了!
聽說,表小姐一早就離開南宮府,回白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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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折騰得有些厲害。南宮玥掩不住倦意,很快就睡了過去。
南宮玥將湯藥一口飲盡,在安孃的催促下,躺在了床上。
一進屋,意梅便端上了一碗黑乎乎的還冒著熱氣的湯藥。安娘接過藥碗,溫和地說道:“三姑娘,喝了藥,就早點歇下吧。”
看完哥哥後,南宮玥辭別雙親,回了自己的墨竹院。
看著兩兄妹和樂的樣子,南宮穆和林氏看了看彼此,也笑了。能這樣一家四口在一起,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