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沉,但還是硬著頭皮上前,撲通一聲跪在冰涼的青石板地上。
“父皇,皇后!”
皇帝冷冷的目光在韓凌賦身上掃過,之前三皇子帶擺衣去了錦心會,皇帝就覺得這兩人走得有些太近了,但想著韓凌賦身為皇子總該知道以國事為重,也沒特意斥責他,沒想到他就是這麼回報自己的信任。
百越早就想以聖女和親大裕,但自己遲遲沒有應下,而現在這個逆子居然就先和聖女有了夫妻之實,此事傳揚開去,自己的臉都要被他給丟光了!
見皇帝一直不語,皇后出聲道:“皇上,三皇兒年紀小,血氣方剛,也是一時糊塗”
“皇后不必為這個逆子說好話了。”皇帝的目光更冷,硬聲道,“小三,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韓凌賦直覺地想要說是蕭奕在害他,可是話到嘴邊,他一下子冷靜了。
就算他說了蕭奕,父皇會信嗎?
蕭奕正受父皇寵信,無憑無據,父皇又如何會相信!
更何況,如果父皇反問蕭奕為什麼要害自己?
難道自己要回答蕭奕在報復自己嗎?
若是深究下去,被父皇查到了自己聯合百越人試圖陷害他和鎮南王世子妃那這件事就從男女的“情不自禁”上升到了“叛國謀逆”、“謀害皇帝”,這個罪名自己擔待得起嗎?
韓凌賦背後出了一大片冷汗,難怪蕭奕毫不避諱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原來早就料好了這一出。
韓凌賦的心都涼了,此時此刻,他唯有一個選擇,只能俯首認錯:“父皇,是兒臣錯了!兒臣兒臣是情難自禁。”
一句話便是蓋棺定論!
皇帝雙目一瞠,氣得臉色發青,指著韓凌賦一時說不話來:小小的理藩院管不好,現在又輕易就為美色所圖,與人苟合,實在是
皇后忙勸道:“皇上莫動怒,彆氣壞了身子。”
皇帝順了口氣,霍地站起身來,甩袖而去,只給了四個字——
“不堪大用!”
皇帝大步離去,隨行的其他人員自然也是緊跟了過去,只是一眨眼,原本喧譁的院子又變得寂靜無聲,靜得可怕。
只留下韓凌賦蕭索的身影站在原地,皇帝的那四個字反覆地迴盪在他耳邊
不堪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