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快呢。”
牛興隆憋著一口心火,硬生道:“剛剛那一局是你們運氣好,作不得數。”
“原來是這樣。”南宮玥笑眯眯地說道,“既如此,我們可以再比一次……”
牛興隆眉頭微松,迫不及待地介面道:“好,那我們就三局兩勝!”他就不信那個小姑娘真有什麼相馬的本事,剛剛只是她運氣好!
南宮玥含笑著應了。
牛興隆嫌棄地看了看刁副少監,但還是拉上他一起挑馬去了。
第二場比賽很快開始了,鑼鼓聲再次響起……
四周的看客們沒想到這比試居然還有下文,都捨不得走了,看的是心潮澎湃。
“快看,那姑娘這次騎著棕馬又領先了!”一個大嬸一拍大腿激動地說道,“誰說咱女子不如男!這位姑娘真是給咱們女人長臉!”
“是啊是啊!”一個來湊熱鬧的小姑娘一臉崇拜地看著傅雲雁,遲疑了一瞬,咬牙道,“我得趕緊把我爹也拉過來看看!”然後一溜煙地跑了……
待到小姑娘氣喘吁吁地把自家爹也拉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不遠處一身紅衣的傅雲雁騎在一匹紅馬上,這一次足足領先了兩個半馬身,輕鬆地衝過了終點線。
小姑娘幾乎快要跳了起來,指著紅馬上的紅衣姑娘說:“爹,您快看,那姑娘是不是很厲害,既會相馬又擅騎馬,簡直就是花木蘭再生!……爹,她一定也是哪家馬場的姑娘,以後我也要繼承您的馬場!”
姑娘她爹其實還一頭霧水,只知道似乎是一個姑娘家贏了一場騎馬比賽。
而整個試馬場在傅雲雁贏得第三次勝利時,人聲鼎沸。
那許家馬場的馬主許老闆笑得是合不攏嘴,本來還以為今天倒黴,被馬監的幾位大人胡亂批評了一番,今年自家的馬怕是要賣不出去了,誰知道峰迴路轉啊!這真是上天長眼了!
至於那些圍觀者,一方面驚歎於傅雲雁竟連勝三場,而另一方面也漸漸覺得有些奇怪。
一箇中年男子拉了拉身旁的友人道:“兄弟,我記得那許家馬場的馬剛才不是被馬監的牛少監評了劣等嗎?”
那友人也覺得古怪,點頭道:“是啊,怎麼這劣馬就贏了被選來做戰馬的駿馬了,而且還是連贏三場?”
怎麼想都覺得其中必有蹊蹺!
若是贏了一場還能勉強說是巧合,可是三場,三匹不同的馬,竟是場場都勝了,這其中該不會有什麼貓膩吧?
不少人都想到了這一點,一時間,一道道或疑惑或好奇或不屑的目光齊刷刷地集中在了牛興隆身上。
牛興隆本來就心裡不痛快,現在更是覺得好像有千萬根針刺在了自己身上。
南宮玥眉梢一挑,嗤笑一聲,說道:“大人可還要我祖母這黃驃馬?”
南宮玥話音剛落,周圍就傳出了一陣悶笑聲,牛興隆的臉色頓時又難看了幾分。
他今日這臉算是丟盡了,若還是不能把寶馬帶回,那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想著,牛興隆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不管這幾個女子是什麼人,等他先奪了馬,把馬獻給了王爺,她們難不成還敢找王爺去討馬?!
他彈了一下手指,吸引幾名手下的注意力,狠狠地指著詠陽她們道:“把她們幾個圍起來!”
牛興隆帶來的幾個士兵立刻分散開來,把南宮玥、詠陽幾人圍在其中,然後一起縮小包圍圈,威脅地朝她們逼近,還把身上的佩刀稍稍地從刀鞘中拔出了些許,銀色的刀身在陽光下發出一道道刺目的寒光,看的那些普通百姓不寒而慄。
牛興隆冷聲道:“本官再問一次,這匹寶馬你到底是賣還是不賣?”
四周一時譁然,這是要公然搶馬啊!
不少人都開始為詠陽幾人感到擔憂,今日即便是換上數名彪形大漢恐怕也是佔不了便宜,更別說區區幾個弱女子了。
本以為這幾個女子怕是要嚇暈過去了,卻誰知她們一個個都是面色如常,鎮定自若地站在原處。尤其是傅雲雁簡直是兩眼放光,摩拳擦掌得幾乎有些迫不及待了。
詠陽冷哼了一聲,緩緩地說道:“不賣當如何?!”
“給臉不要臉!”牛興隆只覺得一股火氣直衝腦門,腦子裡轟轟作響,吼道,“還不給本官把寶馬奪下!”
“是,牛大人!”
士兵們齊聲應道,喊聲震天,大步上前,其中一個士兵一手朝黃驃馬的馬繩抓去,另一手就抬臂去推那牽馬的丫鬟,不想,他的手腕卻被對方一把抓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