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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9試毒

香時間,然後取出放冷後切片,再用鍋幹炒之後,放涼備用……

南宮玥一忙起來就是全神貫注,忙得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直到屋子外傳來一陣陣古怪的吱吱聲,畫眉拎著兩個籠子進來了,籠子裡裝著十幾只灰濛濛的老鼠,在籠子裡竄來竄去,不時發出吱吱的聲響,聽得不少姑娘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鶯兒和數個小丫鬟都遠遠地看著,不敢靠近,用一種欽佩的目光看著畫眉。

畫眉倒沒覺得什麼,看著手裡的籠子一臉奇怪地說:“百卉姐姐,老鼠有什麼好怕的啊。它長這麼小,該怕我們才對吧?”畫眉是農戶出身的姑娘,小時候從田裡抓田鼠吃也是常有的事。

百卉的面色也有些僵硬,但她一向隱忍慣了,不動聲色。

這時,南宮玥放下了搗藥杆和搗藥罐,也看了過來,愣了一下。她這才發現不知不覺地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看日頭已經近正午了。

南宮玥解下了手上的鹿皮手套,揉了揉有些痠痛的胳膊,吩咐道:“百卉,你去取些幹沼澤泥巴泡水,然後適量給這些老鼠服用,看多少劑量會出現毒發的症狀,多少劑量足以致死……”她說得仔細,兩個丫鬟也聽得聚精會神……

這一天,在忙碌中很快就過去了。

南宮玥將每種毒草都嘗試著炮製了一番,讓百卉和畫眉給老鼠服下。

結果不出意料——

“世子妃,那些老鼠都死了。”黃昏時,百卉和畫眉一起來稟報說。

說話的同時,兩人把自己記錄的單子交了上來,每張紙都寫得密密麻麻,還配了不少簡單的圖示。

南宮玥倚在窗邊細細地翻閱著,百卉把每隻中毒的老鼠服下炮製前後的藥草之後的各種反應都詳細地記錄了,其中自然有不少微妙的差別需細細地揣摩……

其實,除此以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現在所試驗的藥草都是從藥房裡採買來的,雖與官語白拿來的品種相同,可是官語白拿來的那些是在那劇毒的沼澤邊上長起來的,其藥性可能會有所不同……但現在也沒辦法,只能先試了再說。

時間過得飛快,夜漸漸深了,南宮玥放下了那些單子,睏倦的打了個哈欠。

就算再急,藥重關於性命,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夠製得出來的。

接下來的幾日,南宮玥的日常就又多了一件事,整日裡忙得不停歇,生生地瘦了一圈,不止是幾個丫鬟,就連方老太爺也好生心疼,勸她多歇歇。

南宮玥笑著應了,但背過身去,還是忙個不停,畢竟再過三日就是鎮南王的壽宴了,這是她料理家事以來辦得一件大事,無論如何都不能有差錯。

不過,也已經前後準備了快兩個月了,一切都十分妥當,可謂是萬事俱備。

鎮南王的大壽是南疆目前的一件大事。

而在王都,同樣有一件大事,那就是立太子一事已正式提上了日程。

皇帝唯一的嫡子五皇子韓凌樊每日的功課也因此更多了,皇帝甚至還會親自來考校一二。

因而近日,每到酉時,御書房就會隱約傳出少年清朗的聲音,“……古之慾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

小內侍引著一個身穿湖色錦袍的青年進了御書房,那青年長身玉立,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優雅,如那畫中的人物般。

正是三皇子韓凌賦。

他看著正面向皇帝侃侃而談的少年,眸中閃過一道戾氣,但立刻又恢復成了溫文爾雅的樣子。

待少年答完後,皇帝含笑的拂鬚道:“小五,不錯。如太傅所言,你這些日子功課大有進益。”

少年正是五皇子,他忙謝過皇帝。

這時,韓凌賦方上前,給皇帝作揖行禮:“參見父皇!”

“免禮。”一身明黃色龍袍的皇帝抬了抬手,看向韓凌賦的目光淡淡的。

韓凌賦自然注意到皇帝態度的冷淡疏離,心下一沉:雖然說自己被父皇解了禁足,但父皇顯然還記得之前的事,哪怕他不耐其煩地用水磨的功夫來討好,父皇的態度也只是好了那麼一些。

韓凌賦眸色一暗,定了定神,微笑著道:“父皇,兒臣府中的廚子近日又搗鼓了點新的吃食,兒臣就即刻給父皇送來了。”

最近皇帝胃口不佳,韓凌賦就想著法子不斷地送些新鮮吃食給皇帝品嚐。

韓凌賦最近送來的吃食確實都頗為新奇,皇帝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