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王爺。”他停頓了一下,說道,“王爺,本侯聽聞今日駱越城又戒嚴了,可是出了什麼事?”
鎮南王臉色不佳,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哎,侯爺,你知道的,近日南涼實在囂張。他們被阿奕阻在了惠陵城,就想要用世子妃來威脅阿奕,實在欺人太甚。本王自然不能姑息,必須要嚴查,倒是擾了侯爺的清靜。”
這一次,官語白沒有像往日那般好說話了,他思忖了片刻,說道:“王爺,恕本侯直言,南涼囂張至此,惠陵城的戰事真得沒有問題嗎?”
鎮南王的心都提了起來,乾笑了兩聲道:“侯爺,有阿奕在,南涼絕踏不進惠陵城半步。”
官語白的眉峰微皺,說道:“南涼在駱越城行事如此肆無忌憚,想必是存了誓在必得之心,而駱越城卻沒有絲毫的應對之道,給了南涼一次次可趁之機。王爺,本侯一直相信王爺的南疆軍必能守妥南疆,可如今看來,似乎並不妙。”
鎮南王心裡更加煩躁了。
怪就怪這次的事實在鬧得太大,讓他想要含糊一二也不成。
官語白字字句句間雖無逼迫之意,但也讓他難以託辭迴避。
鎮南王端起茶盅,用碗蓋緩緩地撇著茶湯,藉著這功夫思索了片刻,說道:“侯爺多慮了,南涼是討不得惠陵城的好,才會想要用世子妃來逼迫阿奕……南涼這區區蠻夷小國,又豈是我南疆雄師的對手。”
官語白神色微凜道:“王爺,請慎言。”他意味深長地說道,“本侯是奉聖命來的南疆,聖意如何,王爺也是心知肚明的。因南涼之故,南疆暫無兵力奉行聖旨攻打百越,本侯也能理解。可是,現如今依王爺之意,南涼根本不為懼,既如此,為何這場戰事還在膠著?”
鎮南王臉色一變,頓時便知自己是說錯話了。
他正要開口彌補,又聽官語白繼續說道:“……王爺,南疆是真得無力奉旨,還是故意放任南涼,從而藉故不願奉旨呢?”
這句話已是誅心了,鎮南王神色一凜,脫口而出道:“安逸侯,話可不能亂說。”
“王爺請息怒。”官語白神色溫和,絲毫沒有剛剛咄咄逼人之色,“本侯自然是相信王爺不會抗旨不遵的。只是既然到了南疆,何時與百越開戰,本侯還需上折回稟皇上。”
鎮南王沉默了下來。
官語白自從到了南疆以來,事事都做得穩妥,哪怕自己表示暫不能與百越開戰,他也從來沒說什麼。如今……哎,如今,實在是駱越城太不爭氣了。
若是自己說南涼來勢洶洶,南疆恐擋不住,屆時指不定皇帝會藉故派兵支援。
可若是自己說南涼根本不值一提,那麼自己也別想借其來回避百越之事了,否則便是一個抗旨不遵之罪。
左也不是,右也不對,無論自己怎麼做,似乎都討不了好。
事情怎麼會弄成這樣呢……
鎮南王一聲嘆息,不由說道:“那依安逸侯的意思,又當如何呢?”
官語白考慮了很久,久到鎮南王忍不住又要開口的時候,他才說道:“本侯想去一趟惠陵城,親眼看看如今戰況如何。”
鎮南王神色凝重,確認道:“侯爺要去惠陵城?”
官語白直言道:“本侯不得不去,還望王爺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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