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領著王氏和周柔嘉向著眾人緩步過來。
周柔嘉母女的出現,吸引了無數目光,她們母女倆平日裡在周府深入簡出,認識她們母女的人實在不算多,之前在鎮南王的壽宴裡見過她的人自然知道這位姑娘是未來的蕭二少夫人,但更多的人都在暗暗揣測著王氏和周柔嘉的身份,心想著:也不知道是哪個府邸能讓世子妃另眼相看。
在眾人各異的目光中,周柔嘉隨王氏不疾不徐地前行,落落大方地走到了南宮玥身旁,先福了福。
南宮玥對著母女倆微微頷首算是致意,然後朝獵臺的方向上前半步,優雅地再次福身,對著鎮南王介紹身旁的王氏和周柔嘉:“父王,這位是周將軍府的周大夫人和周大姑娘。”
“給王爺請安。”
王氏母女倆低眉順眼地福身給鎮南王見禮,王氏心裡緊張極了,卻為了不給女兒丟臉強撐著,雖然比起女兒來,她的動作有些僵硬,但還算得體。
鎮南王沒在意王氏,他注意的是周柔嘉,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未來兒媳,難免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了幾眼,滿意地頷首。
看這周姑娘的談吐、品貌,顯然是個溫柔嫻雅、大方持重的,以後想必能管著不成器的次子,世子妃眼光不錯,沒辜負他對她的信任。
鎮南王含笑道:“免禮。”跟著他又略讚了幾句,也算是表示對這個未來次媳的滿意,一旁的夫人、姑娘們聽著也就心裡有數了。
只要鎮南王和世子妃認可週柔嘉,那她的地位自然就是穩穩的。
之後,周柔嘉又過來給蕭奕、蕭欒也見了禮。
對蕭奕而言,誰是未來的弟媳根本無關緊要,只要能討南宮玥歡心就好,他隨口應了一聲,就沒再理會。
看著周柔嘉,蕭欒被轉移了注意力,忘了之前的失落,熱絡地問道:“周姑娘,你會打獵嗎?”
周柔嘉自小由母親王氏帶大,王氏能教她的也唯有琴棋書畫女紅等等,這騎馬打獵什麼的,她卻是不曾沾過的。
周柔嘉誠實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赧然。
蕭欒頓時得意地挺了挺胸,帶著一絲顯擺地說道:“沒關係,我來教你好了。”
見狀,南宮玥眼中染上了笑意,有幾分懷念:想當年,自己的騎術還是阿奕手把手地教的。
“霞表妹,”傅雲鶴也含笑地轉頭看向韓綺霞,小聲地說道,“待會你可要跟著我,別走遠了……”他的一雙眼睛笑成了彎月,眸中說不出的柔情。
就在這時,一個陰陽怪氣的女音從後方傳來:“哼,私相授受!”
穿了一件薑黃『色』掐銀絲寶葫蘆刻絲褙子的喬大夫人帶著喬若蘭不知何時走到了兩三丈外,冷眼看著傅雲鶴等人,眼中充滿了敵意。隨行在她身旁的喬若蘭卻是有些心不在焉,痴痴的目光投向獵臺上的官語白,心口如小鹿『亂』撞。
獵臺上的鎮南王眉宇微皺,一看長姐的架勢,就知道她恐怕是要鬧事。
傅雲鶴自然明白喬大夫人忽然發難一定是為了喬申宇的事,不過,他敢打喬申宇,就不怕喬大夫人告狀!
傅雲鶴可不是會吃虧的『性』子,立刻上前一步,愛笑的大眼危險地一眯,道:“喬大夫人,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傅雲鶴在沙場上不知道手刃過多少敵人,在一場場生與死的搏鬥、歷練中,把他的靈魂淬鍊得越來越強大,此刻他只是一個眼神,一股凌厲的殺氣就釋放出來,嚇得喬大夫人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但隨即就想到有鎮南王在又有誰敢對她不敬。
喬大夫人健步如飛地走向獵臺,對著上面的鎮南王氣呼呼地說道:“弟弟,你一定要替我家阿宇主持公道啊!這傅雲鶴簡直無法無天了!”
鎮南王『揉』了『揉』眉心,問道:“大姐,阿宇又怎麼了?他既然有委屈,怎麼不過來自己與本王說!”
聞言,喬大夫人更生氣了,咬牙道:“若是阿宇能來,他自己就來了。弟弟,你不知道啊,那個傅雲鶴昨兒把阿宇給打了,就因為阿宇撞破他和世子妃那個表妹私……”
喬大夫人差點就要把私相授受又說出口了,眼角卻瞟到傅雲鶴手裡把玩著一條馬鞭,到了嘴邊的話又噎住了,腦海中浮現兒子滿是鞭痕的『臀』部。
這件事實在不光彩,本來喬申宇是瞞著喬大夫人的,可是喬大夫人今日一早去他帳篷的時候,發現小廝遮遮掩掩地不讓她進去,她心中生疑,硬闖了進去,這才看到丫鬟正在給脫了褲子的喬申宇上『藥』。
看著兒子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