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蕭奕和南宮玥在和宇城悠閒度日,每日不是去逛街,就是去郊外溜馬,或者帶著小灰和寒羽去打獵,兩隻鷹玩得樂不思蜀。只可憐了風行,又哄又騙,但是寒羽在這邊玩得高興,硬是不肯跟他走了。他又不敢回去面對小四的臭臉,只能死皮賴臉地繼續賴在方府。
如此過了四日,一大早,百卉忽然急匆匆地來了,打斷了正在用早膳的蕭奕和南宮玥。
“世子爺,世子妃,”百卉行禮後稟道,“朱管家剛才派人來了,說昨天半夜盧嬤嬤趁人不注意咬舌自盡,雖然發現及時還沒死,但生命垂危,可能說不了話……”
百卉硬著頭皮一鼓作氣地把話說完,屋子裡的溫度隨著她的話語陡然下降。
昨日,蕭奕就得了朱興的飛鴿傳書,說是已經在把盧嬤嬤押送到和宇城的路上。算算時間,最晚明日一早也該到了,沒想到人還沒到,就先出了這樣的事。
南宮玥在桌子底下拉住了蕭奕的左手,問道:“百卉,你可知道盧嬤嬤咬下來的斷舌還在不在?他們現在又到哪兒了?”
百卉急忙回道:“世子妃,人已經到了匯江鎮。斷舌尚在。”
南宮玥勾唇笑了:“那就好。”她握了握蕭奕的手,自信滿滿地看著他道,“不過是舌頭斷了而已,我自然可以接好。”
雖然接舌後說話必然大不如前,但那又如何?他們只需要那盧嬤嬤能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