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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7問罪

一群人氣勢洶洶地殺到,又風風火火地押著人離去了,所經之處,自然是引來不少酒客和路人好奇的目光……

著常服的孟儀良和赫拉古父子在一群身著盔甲的南疆軍士兵之中顯得分外醒目,孟儀良只覺得四周那些帶著探究的目光像針一樣刺在他身上,暗暗地心道:他絕對不會忘記這個奇恥大辱!

一炷香後,孟儀良就被李得廣帶到了日曜殿中,而蕭奕和官語白仍舊坐在窗邊說話。

這一路行來,孟儀良已經平復了混亂的心情,也想了蕭奕傳喚他以及拿下赫拉古父子倆的原因,但是心中始終有些沒底,直到此刻看到了官語白,才算是心中略略地有數了:一定是這安逸侯在世子爺面前說了什麼,試圖陷害自己。

想著,孟儀良的心安定了不少。

“末將見過世子爺、侯爺。”孟儀良恭敬地對著蕭奕和官語白行了軍禮,道,“不知世子爺招末將前來有何要事?”

蕭奕淡淡地瞥了孟儀良一眼,也懶得同他廢話,不客氣地直呼其名:“孟儀良,本世子沒時間跟你兜圈子,只問你一個問題,德勒馬場送來的那三千匹馬是誰動的手腳,是你,還是古那家?又或是另有其人?”

果然!

孟儀良心中冷笑,這安逸侯自知他難逃干係,就試圖對世子爺挑撥離間,欲把病馬的責任“嫁禍”到自己身上。

孟儀良做出一副震驚的表情,拔高嗓門道:“世子爺,您的意思是那些病馬是有人暗中對馬動了手腳?!”

說著,他又語鋒一轉,感動地恭維道:“世子爺,既然您當面質問末將,就表示您胸有丘壑,心似明鏡,絕非那偏聽偏信之人,明白此事同末將無關……還請世子爺把此事交給末將,末將定會查個水落石出,以報答世子爺的信任。”他感激涕零地抱拳請命。

他話音還未落下,就聽屋外傳來陣陣高亢的鷹啼聲,兩頭鷹一聲接著一聲,彷彿在一唱一搭地取笑孟儀良似的。

此時,沐浴更衣後的小四正斜斜地歪在一根粗壯的樹枝上,看著在半空中飛翔的雙鷹,嘴角幾不可見的微微勾起。自家寒羽就是聰明!

蕭奕漫不經心的眸子透出一絲不耐來,“看來孟老將軍是不認了?”他微微挑眉,冷哼道,“反正認不認都無妨……來人!孟老將軍通敵判國,當誅!”

話音一落,就見李得廣帶著兩個身形高大健碩計程車兵進來了,那兩個士兵一左一右地鉗住了孟儀良,動作粗魯,比起之前在越曼酒樓時的待遇,可以說是一個天一個地。

饒是孟儀良再老練,此刻,也不免慌了手腳。

早知世子爺性子有些乖戾隨性,卻沒想到他竟然是這般不講理,這才說了幾句話,無憑無據地就想要定他的罪?!

“世子爺,末將不服!”他色厲內荏地吼道,整個人激動得有些歇斯底里,“末將不曾犯錯,您卻如此草菅人命,就不怕失了軍心?!”

蕭奕朝孟儀良看去,眼神變冷。

他最討厭這種蠢人,有本事作惡,怎麼就沒本事承認呢?!

也是,這世上能有幾個梟雄,多是狗熊而已!

“事不過三,本世子再說一遍,本世子的時間價值千金,沒時間跟你廢話。”蕭奕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勾結古那家,暗中給三千匹軍馬下藥的事本世子已經查得一清二楚了。對軍中戰馬下藥,等同通敵……”

通敵?!那可是滿門抄斬的罪名。孟儀良瞳孔猛縮,自然不會認下這個罪名,矢口否認道:“末將不服……末將對世子爺、對王爺、對南疆軍忠心耿耿,赤膽忠心,天日可鑑,世子爺,您可不能為了包庇安逸侯,就如此獨斷專行,您這是想要寒了眾將士的心嗎?”

他言下之意,就是斥責蕭奕為了包庇官語白,要拿他來頂罪,還想殺了他來個死無對證。

他惡狠狠地瞪著官語白,那兇狠的眼神彷彿要殺人似的,“安逸侯,都是你這奸佞小人蠱惑世子爺!”

蕭奕也看向了官語白,挑了挑眉尾,眼神中卻是有幾分似笑非笑,無聲地調侃道:小白,原來你還有當佞臣的潛質啊?!

從頭到尾,官語白都是一貫的雲淡風輕,自顧自地喝著茶,彷彿孟儀良不過是個跳樑小醜而已,又似乎孟儀良的話根本不配入他的耳。

“世子爺,您……”

孟儀良還想叫囂,這一次,蕭奕是徹底不耐煩了,直接打斷了他,直接下令道:“拖下去,杖軍棍一百。”

軍棍一百那可是重罰了,要知道若是每一棍都落到實處,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