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絲線編制的,所以輕盈柔軟如織物。
蕭奕只是這麼看著,就知道他的臭丫頭是花費了多少心思與時間才能把它編制出來,這絕非短短几日可成恐怕她已經花費了數月的時間。
想著,蕭奕的眼前浮現了一層薄霧,心中劇烈起伏著,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他的臭丫頭對他這麼好,讓他如何不感動!
足夠了!哪怕他什麼也沒有,只要有他的臭丫頭,只要他們倆在一起,那就足夠了!
南宮玥如何看不出蕭奕的異狀,一時反倒有些手足無措:怎麼辦?她居然要把阿奕給弄哭了?要不,她說個笑話逗逗他?
見狀,蕭奕反而又笑開了,故意抬了抬下巴,用趾高氣昂的語氣說道:“小丫頭,還不伺候本世子穿上這金絲內甲!”
南宮玥配合地福了福身,乖順地應道:“世子爺,玥兒這就服侍您更衣。”
蕭奕更樂了,由著他的臭丫頭伺候他穿上金絲內甲。
南宮玥大概是對這件金絲內甲最熟悉的人了,如同蕭奕所預料的,她編制這件金絲內甲已經有近三個月了,本來打算做好後,讓周大成給蕭奕捎來,沒想到她臨時過來了,就把這件當時完成了七七的金絲內甲也帶來了。
這幾日她悄悄瞞著蕭奕,又讓百卉和畫眉幫著,總算在蕭奕再次出征前,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這件金絲內甲,還順便稍稍調整了某些部位幾個月不見,蕭奕的肩膀變得更寬厚了些,原來的那件金絲內甲現在怕是有些緊了吧,幸好自己來了雁定城。
南宮玥仔細地幫他穿妥了金絲內甲後,又繞著他看了一圈,只見那金絲內甲隔著中衣穿在蕭奕身上,既合身,又服帖,恰恰正好。
南宮玥微翹嘴角笑了,心中溢滿了一種濃濃的滿足感。
幸好,自己趕上了!
蕭奕盯著南宮玥嘴角的那抹笑,一口一暖,突然轉過身,張開雙臂,小心翼翼地將南宮玥抱入懷中。
南宮玥柔順地依偎在他懷中,耳朵直覺地貼在他的胸口,閉上眼睛,聆聽著他的心跳,砰,砰,砰
彷彿那最美妙的樂聲。
此時無聲勝有聲,他什麼也沒有說,但她彷彿已經聽到了他所有想說的話
他會好好照顧自己。
他會平安回來。
他會想她的
南宮玥眼眶一熱,正欲環上他的腰身,突然感覺腰上一緊,整個人凌空飛不,是被人攔腰抱了起來,嚇得她差點低呼一聲,但又怕把丫鬟引來,趕忙把那一聲嬌嗔又咽了回去。
她忍不住瞪了蕭奕一眼,蕭奕卻是嬉皮笑臉地與她四目相對,在她臉上用力地親了一記,涎著臉道:“世子妃,夜深了,該就寢了”說著,他原本清朗的聲音變得低沉嘶啞,在那濃濃的夜色與燭光中透著一股子魅惑來。
南宮玥想到了什麼,心中一蕩,粉面含羞,由著蕭奕把自己抱到了榻上。
榻邊的燭火被吹熄了,床帳在細語呻吟間被放了下來,只剩下兩雙鞋子被主人嫌棄地踢到了榻邊,橫七豎八
夜更深了,屋子裡,院子裡寂靜無聲,只有夜風偶爾拂過枝頭髮出的簌簌聲
靜謐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