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但顧及官語白的身子,蕭奕刻意放慢了馬速,一行人,一直到黃昏時分,才堪堪到達了目的地。
後方的周大成驅使胯下的馬匹加快速度,在落後蕭奕一個馬身的位置,朗聲稟道:“世子爺,過了前面的岔道,再往前行五里左右就是西格萊山了。”
蕭奕應了一聲後,說道:“按計劃行事!”
“是!”後方的玄甲軍士兵們應了一聲,百人在岔道口訓練有素地兵分兩路,各自策馬奔騰。
“噠噠噠……”
馬蹄飛揚,如同一陣陣寒風般呼嘯而去……
西格萊山下,礦場負責守門的大漢遠遠地就看到有數十人策馬往這邊而來,起初面色一凜,急忙讓另一個面板黝黑的大漢去通報,可是當他注意到來人中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時,又放鬆下來,趕緊叫住那個“黑炭”:“大力,你去跟鄧管事說,那個周大人又來了。”
大力應了一聲,立刻匆匆地上山去找鄧管事了。
馬蹄聲越來越響亮,很快,以蕭奕和官語白為首的幾十人就抵達了鐵門外。
那守門的大漢急忙快步迎了上去,當日周大成曾過礦山催促鐵礦,因而他還是見過一兩回的,知道這人惹不起,便賠笑著說道:“周大人,是您啊!”心裡卻是嘀咕著:這位周大人怎麼又來了!……莫非對方還想要更多的鐵礦?!
他當然注意到了周大成身旁還有兩個出色的青年,一個形容昳麗,一個斯文儒雅,看來都是人中龍鳳。
聽說上一次這位周大人是伴著蕭二公子來的,難道說這其中一人就是那個胡攪蠻纏的蕭二公子?!
想著,守門的大漢頭都大了,上次蕭二公子帶著這位周大人從礦場弄走了兩百五十石鐵礦,讓鄧管事傷透了腦筋,好不容易才籌集了足夠的鐵礦石總算送走了這尊得罪不起的大佛。
要是對方嚐到了甜頭,再來一次空手套白狼,他們可吃不消啊!
周大成翻身下馬,無視對方僵硬的笑容,趾高氣昂地問道:“鄧管事可在?”
“在!在!小的已經派人去給鄧管事傳訊了。”守門的大漢急忙回答,然後試探地問,“周大人,不知道大人今日來可是有什麼要事?”
周大成似笑非笑地瞥了對方一眼,那輕蔑的眼神彷彿在說,就算是有事,也輪不到向你交代!
周大成也不再理會那守門的大漢,隨意地彈了下手指,冷漠地吐出五個字:“好狗不擋道!”
來者不善!
守門的大漢立刻意識到不對,急忙抬手朝胸口摸去……
可惜,他也只能做到這一步而已,周大成彈手指的手勢彷彿一個暗號般,隨行的幾個士兵已然各自出手,其中一把匕首劃過那個守門大漢的脖頸,不止是他,另外還有兩個守門人同樣免不了割喉的命運。
“刷刷刷——”
幾道銀色的寒光閃過,鐵門附近已經多了三具屍體。
“小白,我們走吧。”蕭奕一邊利落地翻身從烏雲踏雪上下來,一邊對官語白說道。
隨行的數十個玄甲兵都下了馬,蕭奕和官語白幾人在周大成的指引下緩步朝上山走去,而其他人早就跑到了前方,把礦場裡的那一干小嘍囉利索地“清理”乾淨。
當他們行到半山腰,山上礦場的方向就傳來一陣尖銳的哨聲,兩下短,一下長,再兩下短。
周大成頓時眼睛一亮,豪爽地擊掌笑道:“世子爺,他們得手了!”
一炷香前,他們帶來的百名玄甲兵在五里外的一個岔道處兵分兩路,一半跟著蕭奕、官語白和周大成從正門走,另一半人馬則從西格萊山的後山繞上去,然後再兩頭包抄,把這裡的一干百越探子一網打盡。
想著,周大成黝黑的臉龐上不禁露出一絲驕傲。如今的世子爺早不是幾年前的勢單力薄,區區一個鄧管事和幾個小嘍囉根本不值一提,又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眾人繼續往上走去,不一會兒,就有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小鬍子士兵步履匆匆地從山上下來,對著蕭奕和官語白抱拳稟道:“世子爺,侯爺,那鄧管事、宋副管事以及外號虎爺的樊人虎三人已經束手就擒,其餘手下一律斃命,這裡的一干礦奴全部安然無恙,現在暫時由我們的人手看管了起來!”
蕭奕嘴角一勾,笑吟吟地看向官語白道:“小白,我們去會會這鄧管事吧。”
蕭奕笑得眉眼彎彎,笑容中帶著一絲狡黠。
官語白也笑了,笑得溫文儒雅,伸手作請狀,。
明明這兩人無論外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