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奕總算『露』出滿意的表情,牽著她的手送她去榻上躺下,又仔細地為她掖了掖被子。【大|書|包|小|說|網】
南宮玥卻有些捨不得睡,拉著蕭奕的手說:“阿奕,我們說說話吧。”
蕭奕揚了揚眉,嘴角一勾。
沒辦法,誰叫他實在太討人喜歡呢!
他從善如流地在她身旁躺了下來,隔著薄薄的錦被環住她的纖腰,心裡長舒一口氣,心一瞬間變得踏實寧靜了,彷彿一個遊子終於回到了家一樣。
能夠這樣抱著他的臭丫頭,真好!
他下意識地用力攥緊她的腰身,彷彿想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一般……
下一瞬,他又皺了皺眉:他的臭丫頭還是太瘦了,就算多加了一層被子,腰也纖細得彷彿一不小心就要折斷似的。不行,他得想法子再把她喂胖一些才行。
南宮玥沒想到他會突然在自己身旁躺下,一時有些傻眼了,忘了反應。他熟悉的氣息將她淹沒其中,讓她幾乎無法思考。
明明兩人之間還隔著一層薄被,可是南宮玥卻感覺他炙熱的體溫透過薄被傳來,熨燙在她柔嫩的肌膚上,她感覺整個人一下子就暖烘烘的,臉頰又不受控制地變得又紅又燙……
她抬眼似嗔非嗔地瞥了他一眼。
她老是學不乖,明知道這傢伙最擅長的就是得寸進尺,卻還傻得“引狼入室”。
看著她眼波流轉的樣子,蕭奕的目光越發灼熱。
見南宮玥沒有反對,他又笑『吟』『吟』地往她身上貼了貼,心裡默默地為自己的機智讚了一句,然後清了清嗓子,故意轉移她的注意力:“臭丫頭,你要跟我聊什麼?”說話間,他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白皙的臉頰上,兩個人如此靠近,近得幾乎彼此的一根根眼睫都能數清楚似的。
噗通,噗通,噗通……
南宮玥的心跳加快了幾拍,心跳聲響亮得彷彿回『蕩』在她耳邊似的,一下又一下。
她羞赧地把臉頰埋進了他懷裡,耳邊傳來他的心跳,噗通,噗通……比她的強勁有力,卻和她一樣心如擂鼓。
阿奕也和她一樣緊張吧。
想到這裡,南宮玥嘴角微勾,眼睛不自覺地笑成了月牙,又漸漸地平靜了下來,小聲地說道:“阿奕,你最近給我寫過信嗎?”
自從蕭奕出征後,兩人隔幾日就要通訊一次,除了不便寫在信中的事,兩人都是事無鉅細地把自己做了什麼和身邊所見所聞都寫在信裡。每日睡覺前反覆讀著對方的信對兩人來說,都是一種莫大的樂趣。
“當然寫了。”蕭奕肯定地說道,“前日寄出的……那時你都在路上了。”說到路上,蕭奕突然想起了銀礦的事,眉頭一皺,一瞬間彷彿是被閃電劈中似的,若有所思。
他微微地眯眼,眼中閃過一抹銳利的光芒,只可惜,埋在他頸窩裡的南宮玥什麼也看不到……
“臭丫頭……”他緩緩地說道。
那語調聽得南宮玥心裡咯噔一下,有種不妙的預感,果然——
下一句就聽他繼續道:“你是不是也去了那個程家村?”
周大成的信把程家村的事說得簡練,自己只以為是周大成五大三粗,心思不如程昱他們細膩,現在再細想想這個周大成分明就含糊了發現銀礦的起源,以及中間的某些過程,而自己因為把注意力集中在銀礦上,才疏忽了其中的一些細節。
南宮玥抬起螓首,試圖用笑容矇混過去,討好地說道:“阿奕,我這不是給想給你一個驚喜嗎?”
她果然也在!蕭奕簡直不敢去細想他的臭丫頭當時到底遭遇了多麼驚險的場景。驚喜差一點點就變成了驚嚇。
蕭奕只覺得心口發緊,深吸一口氣,道:“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蕭奕板著一張臉的樣子,南宮玥只得乖乖招供,從小灰如何給它叼回一塊銀礦石開始說起,絮絮叨叨地表揚了小灰好一會兒,只希望能趕緊含混過去。見蕭奕一反常態的沒有順著她的話誇小灰,南宮玥只得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說,支支吾吾地把關於程家村的事給說了一遍……
蕭奕靜靜地聽著,當聽到南宮玥被那夥歹人前後夾擊時,幾乎是面黑如鍋底。
這部分的事,南宮玥自然是三言兩語帶過,反而把百合收徒的事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並強調那程轍是心『性』堅毅,是個好苗子,再一次地試圖轉移蕭奕的注意力……
等她說完後,內室中安靜了下來。
蕭奕心驚不已,根本沒注意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