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鳶,那兩個婆子實在攔不住,只好來稟告世子妃一聲。”
南宮玥沉『吟』了片刻,王府地大,就算是前面的小花園被封,還有別的花園可去,尤其是後花園更加寬敞,景緻也更優美,放個紙鳶總是足夠的。她們非要去小花園做什麼
想歸想,她還是吩咐道:“苑心湖上浮萍太多,都把湖面給都蓋住了,萬一三姑娘和表姑娘掉湖裡就不美了。百卉,畫眉,你們過去看看。”
“是,世子妃。”
兩個丫鬟齊聲領命,去了院子口,讓那個來稟報的婆子領路。
婆子暗暗鬆了口氣,世子妃一向賞罰分明,她最怕的就是世子妃怪她沒守好門戶,奪了她的差事。現在看來,她應該是躲過這一劫了。
百卉一行人匆匆地往小花園裡去了
與此同時,一鷹一蝶兩隻五彩斑斕的紙鳶已經被兩個丫鬟放飛到一片藍天白雲中,在兩根細線的『操』控下隨風飄舞,上下翻飛。
其中一個藍衣丫鬟見蝴蝶紙鳶飛穩了,趕忙把手中的線軸遞給了三姑娘蕭霓,蕭霓一手握線軸放線,一手不時地撥動紙鳶線,櫻唇中溢位清脆的笑聲。
“蘭表姐,快看我的紙鳶飛得好高”蕭霓仰首盯著空中的蝴蝶紙鳶。
“霓表妹的紙鳶飛得比我這個可高多了,原來表妹還是個放紙鳶的高手。”喬若蘭熱絡地附和道,也接過了丫鬟遞來的線軸。
蕭霓羞赧地笑了笑:“是今天的風向風力剛好適合放紙鳶而已。”
喬若蘭笑著道:“霓表妹,你就別謙虛了,我看你這紙鳶畫得好,做得也精緻,可是跡表弟給你做的”喬若蘭口中的跡表弟是指王府的三少爺蕭跡,也是蕭霓同父同母的兄長。
蕭霓笑盈盈地說道:“我之前那個紙鳶壞了,三哥就又給我糊了一個。”
“跡表弟這人啊,做什麼都要做到最好。”喬若蘭掩嘴輕笑,“霓表妹,我聽說跡表弟最近的功課又得先生誇獎了,說他即便是考個秀才也綽綽有餘。”
鎮南王府雖是武將家,但二房三房不承家業,子弟想要出頭也只有靠自己。二房守寡多年,丘氏自然不想兒子去習武,用『性』命來搏前程,便讓兒子專心習文,蕭三公子蕭跡也頗有天份,因而雖然年紀輕輕,才學倒是相當不錯的。
“三哥說他打算明年下場試試”蕭霓臉上『露』出一絲自豪,他們二房早晚會分府別居,往後唯有靠著哥哥才能撐起來。
喬若蘭狀似無意地提議道:“霓表妹,我聽我母親說王都來了一位貴人,才學極好,你也可以讓跡表弟去請教請教,莫要錯失良機。”
“蘭表姐你說的是安逸侯吧。”蕭霓瞭然地笑道,“前日伯父出面讓安逸侯指點了三哥的功課一番,三哥回來後就滔滔不絕地與我誇讚了許久,把那安逸侯誇得如神人一般”
喬若蘭兩眼放光,面上顯出了一絲紅暈,笑著附和道:“我也聽說安逸侯乃是天縱奇才,看來傳言非虛。”
“是啊。”蕭霓興奮地點頭,“幸好安逸侯這段時日就住在青雲塢,三哥還可以時常去請教學問,想必功課一定會突飛猛進的。”
青雲塢喬若蘭眸光一閃,沒再說話,仰首看著天上的老鷹紙鳶,熟練地放起線軸來了。
老鷹紙鳶立刻越飛越高,不知不覺地就朝著蕭霓的蝴蝶紙鳶靠攏過去。
蕭霓低呼了一聲,忙道:“蘭表姐,小心點,我們倆的紙鳶要纏在一起了”
喬若蘭也是一陣慌『亂』,她忙拉著線軸想躲,可不知怎麼的,兩隻紙鳶還是越靠越近。
一陣手忙腳『亂』後,喬若蘭驚呼了一聲,就見紙鳶的線竟然崩斷了,那老鷹紙鳶脫離控制,如展翅的雄鷹般飛上了藍天
在剛剛的躲閃間,兩人已經到了花園的邊緣,隔了一堵圍牆便是外院,那紙鳶自然也就順著風飛到了外院,一眨眼就不見了。
“我的紙鳶”喬若蘭懊惱地低呼了一聲,蹙眉說道,“這個紙鳶是父親送我的,可不能丟了。”
蕭霓把線軸交給了藍衣丫鬟,不知所措地看著喬若蘭道:“蘭表姐,你別急。我這就找幾個婆子替你去找”
“霓表妹,何必這麼麻煩”喬若蘭著急地打斷了蕭霓,“就在花園外,我自己去撿就可以了。”她轉頭對身旁的青衣丫鬟道,“豆蔻,快隨我去把紙鳶撿回來。”
一主一僕匆匆地走了,蕭霓微蹙眉頭,覺得有些不妥,雖然王府戒備森嚴,外院應該不會有外男衝撞了喬若蘭,卻也有不少護衛、小廝走動,喬若蘭一個未出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