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以後,蒙澤人隊伍到達,只見遍地屍體,多是蒙澤人,也有茨夏人,怎麼也想不明白,茨夏人什麼時候有這麼大膽子了?
四十公里以外,狩獵隊伍匯合了步行跟上來計程車兵,陳曦一邊嚼著野菜一邊惱火得恨不能給自己幾個大耳光。
第一次狩獵,損失了四十八名戰士,若不是幾個違反紀律的愣人帶了幾具屍體來,這些人都得餓著。
這樣不行,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酷。她回頭看著那些正在燒烤的戰士。她們沒一個埋怨她的,她們知道她不吃肉食,所以每到休息必定先給她找能夠生吃的野菜野果,好好的洗乾淨必恭必敬捧給她,這首先因為她是神使,也可能她們習慣了犧牲;但是她不能習慣讓全心信賴自己敬仰自己的人犧牲。
用陳曦自己的話說,她就是個寧喪種,她要哪兒摔跟頭哪兒爬起來,所以她決定,好歹她明白特種兵的戰鬥方式,來;咱們來夜裡偷襲去,免的那個該死的號角再招了人來。
我也得弄個哨子,今天這撤退應該早點兒喊,可蒙澤人那聲音太大,非得弄個哨子才蓋得住。
陳曦咬著牙走過去,細細挑選了五十名戰士,緊急培訓夜間刺殺戰術;再派了四個五人小隊去探路。
十一點,陳曦招呼哨兵把騎兵叫起來。大家安靜地在臉上塗了泥巴,然後上馬。其實眾人都是淺褐色面板,只陳曦一個白的,可既然陳曦學到的特種兵知識都是這麼說的,那就要儘量做的專業化。
半里地之外,所有人下馬,留下看馬的和守衛的哨兵,陳曦帶著眾人按下午勘測好的線路摸近了蒙澤人營地。
陳曦打了個手勢,五十個戰士十人一組分別摸向一個窩棚,她自己進了第六個,月光很清亮地照進來,這窩棚裡一共十二個人,一女五男六個小孩。她慢慢靠近睡在中間的女人,一手捂向那傢伙的嘴,刀鋒用力一抹,一刀劃斷她的脖子,沒有掙扎,沒有哼叫,只有割斷的動脈裡血噴出的“嘶嘶”聲,濃重的血腥氣混著窩棚裡的騷臭體味實在嗆人的厲害。
這就叫沒天理,我個吃素的,為替別人搞肉食燻個賊死,沒天理!
陳曦一肚子冤屈無處訴,越過面前的屍體,轉身,捂住口鼻,劃斷脖子……
她出了窩棚揮揮手,守在外面計程車兵立刻進去搬運屍體。她又奔向下一個窩棚,等她出了第二個窩棚,第一個窩棚裡計程車兵才完成任務走出來。陳曦的命令是要她們三個人一組同時刺殺窩棚裡的女人,然後是男人,最後是孩子,以保證不讓獵物掙扎出聲。
陳曦走出第十二個窩棚,打了個撤退的手勢,一邊悄悄向來路撤,一邊沿路指揮另外五十個士兵撤退。
一個小時以後,她們再次匯合了留守的步兵。眾人下馬休息一個小時,步兵開始剝皮剔骨,搭起燻棚,休息完畢眾人再次出擊,要趕在天亮前完成第二次夜獵。
太陽昇起來的時候第二次獵殺歸來,無一人傷亡。步兵已經煮好了碎肉野菜湯,獵殺人員飽餐一頓,倒頭就睡。
中午十分,陳曦餓醒了,對付了些野果子野菜,招集小隊長以上軍官連同五十名偵察兵開始訓練兩個小時之後軍官回去訓練士兵,陳曦繼續強化訓練獵殺小隊,晚飯以後獵殺小隊休息,陳曦給軍官教授文化課,等到午夜喊起獵殺小隊再去獵殺。
媽的,這是人過的日子嗎?
……》》》》》》
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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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製的肉已經堆成了山,皮子是另一個小山。陳曦命令負責獵殺計程車兵每人挑選十個同伴進行培訓,其他人隨她騎將獵物送回鴻蒙城。
在家裡搞基礎建設的眾人已經被飢謹折磨的眼睛都綠了,簡直是流著熱淚歡迎她們回來,不過陳曦感覺她們歡迎的主要是馬背上那一堆堆燻肉。
沒關係,現在搞肉不難,難的是搞糧食。
陳曦每天只有一包泡麵了,而且還只能堅持幾天,其它時間就是野菜野果了,她現在還是不能碰肉。唉,老頭子肯定想不到他這寶貝閨女有一日會混的連想吃個白麵饅頭都是奢望。
磚瓦已經燒了不少了,排水溝和地基也挖好了。陳曦花了一天時間讓她們製造最簡單的水泥,蓋房,優先蓋她和馮寧寧那個院子,帳篷實在住煩了,既然有了特權,不用白不用,何況她們兩萬多張嘴都是她喂著。
然後有一天,陳曦開始打角馬的主意,她有騎兵情節。
這裡的角馬跟陳曦從前在非洲見過的角馬完全不是一回事兒。這裡的角馬是真